,自然,陛下算家人,太子也算家人,可他心底到底还是外甥似舅,疼如亲子。向不向陛下开口可谓是大大不同,陛下知道他爱太子,和说出他爱太子那可是大有区别。
卫青手心汗津津的,他还要去劝刘据,若只是暴室淡淡一说,只怕劝不动他向陛下低头,只有接到家里去慢慢感化。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他居然也开始考虑刘据的脾气了,这孩子长大了。
卫青照着平常的步子往掖庭走,这地他本少来,但官服在身,又有车架,众人还是让行,等到了暴室门口才见宫人。
那宫人得了陛下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暴室,直围的铁桶一般,见了卫司马笑脸待了,等卫司马拿出陛下的手谕更是弯了腰,要请卫青进去。
卫青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去把太子带出来,不许和他多说,最好吓他一吓,有我呢。”
那宫人心底明镜一般,却也不敢违背这位卫司马的意思,派了个少言寡语,面色如铁的宫人去接,自己站在门口随卫司马一起等着。
要他说啊,太子到底是太子,卫司马在谁也撼动不了他,那些人不过是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