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松懈。”
谢玄闻言一愣,紧接着追问道:“既然如此,大哥为何还要违反军纪呢?您难道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影响吗?”
姜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避开了这个话题:“玄弟,你做得很对。我们还是先回金陵里再继续喝酒吧。”
回到金陵,姜云邀请谢玄再次共饮。酒过三巡,姜云终于开口:“玄弟,我知道你对我在军中饮酒一事心存不满。但你可知,有时候,一军之将也需要一些放松和调剂。”
谢玄微微皱眉,“大哥,这并非放松的方式。若人人皆以此为借口,军纪岂不成了空谈?”
姜云点点头,“你说得对。今后我会更加注意,严守军纪。不过,今日咱们不谈这些,只喝酒,如何?”
谢玄见状,也不再争执,举起酒杯与姜云一饮而尽。
营帐内的灯火依旧明亮,谢玄的思绪随着摇曳的火光飘得更远。他想起了与姜云的每一次对话,每一次讨论。
记得那一次以后,姜云似乎再也没有在军中饮酒了,他换了其他的方式去凝聚军中的人心,不再去触碰军纪。
先帝曾言“一个将领要想领导好一支军队要用心去领导他们,用智慧去指挥他们,用情感去凝聚他们。而不是用严刑律法约束他们,以权势去胁迫他们。”
谢玄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了,他缓缓的走向营帐外,镇江城的城门的牌匾仍旧高高的挂在那里。
“北固楼头望帝州,江山如画忆先猷。恩深似海何时报,翠影丹心两不休。”谢玄缓缓开口道。
满天的繁星无不照映着此时的营帐,他提起笔,蘸满了墨汁,在名册的最上方,郑重地写下了“镇江军”三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