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狭小的红薯窖里,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味,父子二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凝重。
“爹,您就别瞒我了,到底那大凉王宝藏是怎么回事?您在幽魂谷到底看到了什么?”张麻子的声音因急切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贪婪的光芒。
张脑栓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和无奈,他狠狠地瞪了张麻子一眼,说道:“你这是要害死全家啊!那宝藏不是我们能碰的,我告诉你,那是王大帅的。”
张麻子一听,不禁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屑:“王大帅的?爹,您是不是糊涂了?他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会和宝藏扯上关系?”
张脑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你懂什么?王大帅是大凉王投胎转世,这宝藏本就该是他的,我们要是敢打它的主意,一定会招来大祸的。”
张麻子心中虽然充满了怀疑,但看着父亲那严肃的神情,一时也有些犹豫。不过,贪婪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他咬了咬牙,说道:“爹,我不管什么投胎转世,我只知道这宝藏能让我过上好日子,让我比王大帅强。您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张脑栓见儿子如此固执,心中焦急万分,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抓住张麻子的肩膀,摇晃着说:“麻子,你不能去啊!幽魂谷那是什么地方?深不见底,到处都是瘴气,还有无数的危险,你这一去就是送死啊!”
张麻子用力甩开父亲的手,眼神坚定地说:“爹,您别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就这样一辈子被王大帅踩在脚下。”说完,他转身爬上梯子,离开了红薯窖,只留下张脑栓在身后无奈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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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四妮已经睡熟,月光洒在她那妩媚的脸上,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线。张麻子坐在床边,看着妻子,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此刻,他的脑海里全是宝藏的影子。
第二天一大早,张麻子便开始准备寻找宝藏的工具。他找来了一根粗壮的绳子和一个坚固的辘轳,将它们小心翼翼地绑在一辆破旧的手推车上。四妮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走上前问道:“你这是要干嘛去?”
张麻子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去地里看看庄稼,最近雨水多,我怕出什么问题。”四妮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叮嘱了几句便让他走了。
张麻子推着车,沿着崎岖的山路,向着幽魂谷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终于,他来到了幽魂谷的鹰嘴涧。站在崖边,向下望去,只见谷深不见底,浓浓的瘴气弥漫在谷底,仿佛是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挡住了下面的秘密。一阵寒风吹来,张麻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小心翼翼地将辘轳固定在崖边的一棵大树上,然后将绳子的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另一端绕过辘轳。深吸一口气后,他开始缓缓地沿着崖壁向下爬去。刚开始,一切还算顺利,但随着他越爬越深,瘴气也越来越浓,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起来。突然,一只不知名的鸟儿从他耳边飞过,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吓得他差点松开了手中的绳子。
此时的张麻子,心中充满了后悔和恐惧。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幽魂谷的危险。在这生死关头,求生的欲望占据了上风,他不顾一切地抓住绳子,大声呼喊着:“救命啊!”然而,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他的呼喊声很快被风声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张麻子终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了崖顶。他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这一刻,他终于明白,父亲的警告并非毫无道理。
回到家中,张麻子像丢了魂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四妮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十分担心,她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张麻子的额头,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张麻子睁开眼睛,看着妻子那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愧疚。他摇了摇头,说:“没事,可能是太累了。”从那以后,张麻子再也没有提起过宝藏的事情,但在他的心底,那团欲望的火焰却从未熄灭。
回到 z 市后,张麻子虽然表面上恢复了以往的生活,但他的内心却始终被大凉王宝藏所困扰。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想起那深不见底的幽魂谷和那传说中的宝藏,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悔恨。
一天晚上,张麻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既然父亲说宝藏是王大帅的,那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