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身边的人会不会也知道一些线索呢?他想起了张喜来,那个同样发迹的同乡。张麻子对张喜来的发家史一直心存怀疑,他觉得张喜来的财富来得太过突然,说不定就和大凉王宝藏有关。
想到这里,张麻子的心跳不禁加快了。他决定,明天就去找张喜来,一定要从他的嘴里撬出宝藏的秘密。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张麻子那张疲惫却又充满不甘的脸上时,日头已然上了三竿。家具厂内,机器的轰鸣声交织成一片繁忙的乐章,电锯疯狂地切割着木材,电刨子也在木板上肆意飞舞,扬起阵阵木屑,工人们如勤劳的蚂蚁穿梭其中,忙碌而有序。
张麻子拥有的这两个家具厂,堪称他的得意之作。一个专注于打造各式各样精美实用的家具,那些家具从设计到工艺,无不凝聚着他的心血,在市场上也算是小有名气;而另一个则专门制作棺材,这可不是一般的棺材制作厂。张麻子凭借着祖传的鲁班秘术,将每一口棺材都雕琢得栩栩如生,龙凤之姿仿佛要腾空而起,木质的纹理在精湛的工艺下更显古朴厚重,品质上乘得让众多有钱有势的领导都慕名前来定制,只为求一口能让逝者安息的上等棺木,生意自然是做得红红火火。
然而,这看似成功的表象下,张麻子的内心却被嫉妒的毒蛇紧紧缠绕。每当他想起王大帅,那个和他一同从大凉山走出来的男人,如今在事业上的成就远远超过了自己,他就感觉有一团怒火在胸膛中熊熊燃烧,那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才能超越王大帅,让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可每一次的尝试都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劲使不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大帅的名字在大凉山乃至更广的地方闪耀发光,这让他的嫉妒心愈发扭曲,几近疯狂。
这一天,张麻子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简单洗漱后,便驾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张喜来的家驶去。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各种关于宝藏的幻想画面,仿佛那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已经近在咫尺。车子在张喜来家门口停下,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提着精心准备的点心,大步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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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喜来,正躺在自家小院的躺椅上,癌症的病痛如恶魔般无情地侵蚀着他的身体,让他原本健壮的身躯变得骨瘦如柴,生命之火也在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眷恋着这熟悉的小院,眷恋着这人间的最后一丝气息,在这里默默修养,等待着命运的最终裁决。
张麻子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憔悴的老人出现在门口,眼中透着一丝疑惑。张麻子满脸堆笑,说道:“喜来叔,好久不见啊,我是张脑栓的儿子,麻子。”张喜来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儿,似乎在努力从那模糊的记忆中搜寻着关于这个年轻人的片段,过了片刻,才微微点头道:“哦,是麻子啊,进来吧。”
走进院子,张麻子的目光不停地在四周扫视,似乎想从这看似普通的小院中找到一丝与宝藏有关的线索。他将点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在张喜来对面坐下,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喜来叔,您在这大凉山生活了大半辈子,肯定知道不少事儿吧?我最近对咱们这大凉山的来历特别感兴趣,还有那个传说中的大凉王宝藏,您听说过吗?”
张喜来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他深深地看了张麻子一眼,然后缓缓说道:“麻子啊,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这大凉王宝藏不过是个传说,哪有什么真的宝藏。你还是好好做你的生意,别整天异想天开了。”张麻子心中一紧,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他笑了笑,身子微微向前倾,说道:“喜来叔,您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知道这事儿不简单,您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跟我说说,咱们叔侄俩一起发财,多好啊。”
张喜来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发财?我都这把年纪了,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要那些钱有什么用?再说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宝藏,你就别在这瞎折腾了。”张麻子见张喜来如此坚决,心中有些恼火,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说道:“喜来叔,您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那您听说过幽魂谷里那块怪石碑的传说吗?”
听到“幽魂谷”三个字,张喜来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沉默了片刻,说道:“那块石碑啊,我倒是知道。不过那上面的东西都是糊弄人的,我们小时候还在上面撒过尿呢,哪有什么神秘的。”张麻子眼睛一亮,他感觉自己似乎找到了突破口,连忙说道:“喜来叔,我听说那石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