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得同意由我们的战争大师看守。你得同意接受搜身。你得同意被捆绑起来。然后,你得同意被带到我们的营地,在那里你将与指挥官交谈。”
我咬紧牙关,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很难责怪他们如此谨慎。
“我同意。”
我猜,战争大师大概就相当于他们的战术军官。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站在我身后,我不扭头就看不到他们。接着我被搜身了 —— 我得说,搜得相当细致,好在是由另一名女性来做的 —— 最后我的双手像普通囚犯一样被绑起来,以防我施展法术。然后我被牵到马后,朝敌军营地走去,真希望我刚才介绍自己时没说出家族姓氏,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姓氏在西古尔德人那里恐怕不会赢得多少好感。
指挥帐篷又大又显眼,里面的指挥官出人意料地年轻,可能只比我已故的未婚夫大一两岁。他相貌平平,圆脸无须,最显着的特征是眼睛略窄,眼角布满鱼尾纹,这表明他经常笑。事实上,我走进帐篷时,他咧嘴冲我笑,自我介绍是指挥官库尔希德?拉奥。
“请原谅我们采取这么多安保措施,” 拉奥指挥官亲切地说道,“你提供的情报听起来好得不太真实,我相信你能理解。你们瓦尔卡的贵族有很多特点,但叛国可不是其中之一。”
“你会大吃一惊的。” 我冷淡地回应,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并刻意调整坐姿,让自己的身体展现出最佳姿态。“在我的国家,忠诚已今非昔比。我们已经堕落得很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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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这样。” 指挥官表示赞同,“不过我无意冒犯。”
“我不介意。我很乐意提供任何必要的保证。就我而言,我觉得背叛一个如此努力背叛我的国家并非难事。我被派到这里,率领的部队可能一个你们的战争大师就能轻易消灭。我们无法抵御你们,甚至没有能力拖慢你们的脚步。我现在的处境是,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与你们战斗,指挥官。我来这里要么被你们暗杀,要么至少被你们俘虏并羞辱,而派给我的三千人被当作实现这个目的的可接受的牺牲品。”
“如果正如你所说,那…… 这太不光彩了。” 拉奥指挥官表示认同,“鉴于这种认识,你决定抛弃你的国家了?”
“像瓦尔卡这样腐败的国家不值得存在。” 我坦率地说,“指挥官,这不正是你们来这里的原因吗?”
他缓缓点头,我把这当作继续说下去的许可。我倾身向前,脸上流露出真切的激动。
“瓦尔卡从内部开始腐烂。我们的首都正遭受我国历史上最严重的人道主义危机,而那些本应保护我们人民的人却在利用这个机会争权夺利。我受够了。”
听到这话,他表现出了真正的兴趣,我也有信心摸透了他的性格。这个人是个理想主义者,他热爱自己的国家并非出于盲目忠诚,而是出于对他努力坚守的原则的热爱。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与他交谈,透露了足够多相关的军事情报来证明我的价值,同时在偶尔的调情姿势或言语间,说些与他个人哲学相符的漂亮话。然后,不出我所料且担心的是,他要求我们 “私下谈谈”。他把我带到他的住处,让战争大师们在外面警惕地守卫着,而我全程表现得像他一样急切和兴奋,尽管我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他有一张相当不错的床,毕竟是得一路从一个战场拖到另一个战场的,所以至少躺一会儿会很舒服。
“我的手被绑成这样,很难脱掉衬衫。” 我尽量开玩笑地说道。
“哦,但我喜欢这种束缚。” 拉奥指挥官笑着回应,他坐在床边,抽出一把刀,“再说,如果你要叛逃,就不需要穿制服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刀沿着我的后背划,一片片地割碎我的衣服,却没有伤到我,我没有反抗。看来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所以我只能猜测我不是他第一个用这种特殊前戏对待的囚犯。毕竟我又不傻:尽管我在社交上耍了些手段,但我现在是个囚犯,不过这至少是我能合理期望的最高级别的囚犯了。在西古尔德被囚禁总比死在路上好。被束缚着与我享受亲密关系的方式背道而驰,但反正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享受这个过程,所以也无所谓了。刀把我的衣服割完后,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磨磨蹭蹭的,这让我不得不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至少这个男人选择慢慢来,他坐在我旁边,用他强壮结实的手臂抱着我,而我只希望他是我那瘦小的维塔。
帐篷外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又是一声。拉奥皱起眉头,提高声音对他的手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