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思有些不解,皱着眉问道:
“张知远他还有胆子回来?”
奴才哆哆嗦嗦说道:
“驸马他,他带着人把行李又搬回了公主府。”
???
李长思:……
当初看在皇上的面子,自已牺牲一下制衡张家,没想到这烂人当真了?!
和张知远做夫妻还真有够恶心。
想到自已有这么一个黑历史,李长思心中就难受。
也罢,反正以后自已是要开逆后宫的人。
“不用阻拦驸马,随他去吧。”
被折磨了两次还不长教训,张知远还真是读书把脑子给读坏了。
这废物点心不知道皇家和张家结怨已深吗?
在李长思眼里,张知远几乎就是个死人的,只是张丞相还未彻底下台,她不方便动手罢了。
等等!
李长思想明白了什么。
自已不方便动手……
不代表张知远不能去死,不是吗?
李长思眼中露出一丝凶光,一时间整个人杀气凛然。
欲成大业,就要掌握非凡的手段,李长思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公主府外。
张知远的两个书童安排着力夫往公主府内搬运着书籍和行李。
其中一个书童谢文宝脸上难看,不解问道:
“少爷您和那个公主闹这么凶,为什么还要回来啊?”
谢墨宝也附和:
“是啊少爷,您就不怕那个刁蛮公主又对你……”
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满脸的怨气。
张知远之前被赶出来时,两书童也受了罪,一人挨了50大板。
方岳亲自动手的杖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二十板子几乎就能将人痛晕过去。
加上俩书童一直跟在张知远身边伺候,细皮嫩肉的没吃过苦,一场杖刑下来,对李长思恨得牙都咬碎了。
张知远没说话,心中计划着。
他这次回公主府,可不是想通了老老实实做他的驸马。
张夫人昨天好声劝导了张知远一番,又细细和他分析了一下局势。
皇上这个态度,张家不能和公主硬碰硬。
李长思曾经执迷张知远,现在态度大变很可能是因爱生恨。
张家是朝廷重臣,世家大族,张知远未来是要接替父亲张文之的位置,不可能当一辈子驸马。
两人这么一商量,有主意了。
常益公主不是喜欢张知远吗?
行,满足她!
硬的不行来软的!
张知远回府继续做他的驸马,只要把公主哄好了,用爱情拿捏住公主不就好了?
张知远很有自信!
他打着自已的如意算盘,先把这个恋爱脑公主拿捏到位,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摆脱驸马的身份。
这样,自已才有机会入朝为官,和陆清婉的丈夫较量。
张知远明白,唯有掌握权势,他心尖上的那个婉儿才会考虑自已……
公主府晚宴。
李长思给了月儿和方岳特权,容许他们与自已一同用餐。
只是……
三份碗筷,桌上却凑齐了四个人。
李长思蹙眉,心中一阵恶心,如同吞了苍蝇。
“张知远,这里没给你备用餐的碗筷。”
张知远露出一张谄媚笑容,从书童那里拿出碗筷,乐呵呵笑道:
“没事,不妨碍公主,我吩咐书童带了。”
四个人,一张桌,方岳和月儿有些尴尬,迟迟不敢动筷。
李长思则是一脸嫌恶,看到张知远那张恶心的脸她就吃不下饭了。
张知远今天像变了个人似的,眼睛一直带着笑意看着李长思,还夹了菜到李长思碗里。
李长思皱眉,不悦说道:
“月儿。”
“公主,奴婢在。”
李长思推开面前张知远碰过的那个碗:
“这碗弄脏了,给本宫摔碎丢外边,换张新碗上来。”
“月儿这就去办。”
张知远:……
张知远死死攥紧手心,努力维持出笑容,身为张丞相家的公子,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热脸贴冷屁股。
为了陆清婉,忍!
李长思刚换好碗筷,夹了一口菜吃,张知远又开始作妖了。
“公主,最近天寒,有些食物女子应当少吃,明日我让厨子给你做些补身体的膳食。”
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