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大夫被几个壮汉扣押着不能反抗,只能扭头恶狠狠看向张知远。
“张公子,你真的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
张知远抿着嘴看向李长思,又看了看那几个壮汉,最后坐在床榻上扭过头去闭口不语。
张知远的的一切都在李长思意料之中。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已这个夫君是什么人?
“驸马,你的骨气呢?你的情谊呢?张家与杜大夫这么多年的君臣之恩都喂狗了吗?”
面对李长思的讥讽,张知远含糊不清地说道:
“本……本公子受伤未愈,身体抱恙,受不起这刑罚之苦。
若有下次,张知远一定为杜大夫挺身而出!”
“哈哈。”
李长思笑了,张扬而肆意。
“好一个下次一定!杜大夫,你都听到了吗?你效忠张家三十年,就换来这白眼狼的忘恩负义!”
杜敏望向张知远,眼神变得晦暗莫测。
之前杜大夫,是真心把张知远当成自已的家族小辈来对待,甚至对他抱有一定期望。
现在,她终于发现了,这张知远就是个怎么也养不熟的狼崽子!只为自已考虑!
杜敏心有不甘地说道:
“知远,你的脚踝只是扭伤,在张家早就恢复了……”
“别说了,公主快走吧,我要就寝了。”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杜敏心中的希望。
“张知远,张家怎么养出你这样一个没用的废物啊?!”
看着啜泣的杜大夫,李长思恶狠狠地说:
“你现在才看清这男人的真面目?
和他成婚后的这几年本宫早就了解了,张知远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光鲜里面却空洞无能,敢问这天下有几个比张知远人品更糟糕的男人?!”
李长思指挥出三个侍卫留在驸马寝房。
“阿铁,大牛还有黑子,你们今晚在这里看住驸马。
驸马今晚睡觉要是敢乱动就用鞭子抽他。
他敢发出声音就赏他巴掌。
睡太久了也不好,每两个时辰用凉水把他浇醒来一次。”
“小的遵命!”
卫兵齐刷刷的回复,只有张知远面露绝望:
“李长思,你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李长思来到张知远的面前,指尖扶起他的下颚温柔说:
“驸马怕了?本宫还有个方法给你选,只要驸马愿意和本宫同房,就可免去这些痛苦,怎么样?”
李长思说这话的时候,娇柔万分,媚态尽显,张知远看得都有些出神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知远内心纠结无比,没想到公主居然用这招来胁迫他!
张知远自然寄情陆清婉的,可是……
现在这种情况,即使自已失身于李长思,陆清婉应该也可以理解他吧。
而且,李长思虽然刁蛮凶狠了些,外形甚至比陆清婉还要美上几分,其实张知远也不是不能接受。
犹豫再三,张知远咬着牙回应道:
“好!公主,我答应和你同房!”
——啪!
掌声清脆。
李长思捏着他下颌手掌反手就是一巴掌。
“张知远,你真当本宫看得起你?本公主清清白白告诉你,就算你把张丞相的家业送给本宫,我也看不上你这种男人!”
“还想和本宫同房?老老实实和这几个大男人过夜去吧!“
张知远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一下从起起落落,最后再也一蹶不振,面露死相。
李长思带着杜敏和方岳离开了房间,而那三个侍卫,则是守在了张知远的门口。
今晚,张知远怕是睡不安稳。
李长思打着杜敏来到了厅堂,杜敏也是很有骨气:
“老身年纪大了,要罚公主罚便是,今天老身若是死在这里,别牵扯老身的孩子。”
李长思心中暗暗赞许,这大夫倒是比张知远有骨气。
“杜大夫,你不是还说让本宫和驸马搞好关系,生个大胖小子吗?怎么不劝了?”
杜敏长吁一口气:
“老身识人不慧,张知远他并非良人,枉我效忠张家三十载。”
见状,李长思知道有机会了。
“方岳,你去把本宫上午准备的那些东西拿来。”
“是!”
李长思示意侍卫们松开杜敏,亲自上前扶她起来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