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思握着短匕,对准自已的手臂刺了上去。
伤口虽然不大却刺的很深。
只有这样,才能用疼痛来压制药效。
李长思瞬间清醒,还没来得及呼喊,张知远又扑了上来。
两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李长思虽然拿着匕首,但由于身体虚弱又被下了药,完全无法反抗。
匕首哐当一声落地,张知远惊恐地捂住李长思的嘴,脸上露出贪婪的喜悦:
“公主没事的,你不必有这么大的反应,我们只是把两年前应该做的事情做了。”
由于身体接触,张知远逐渐也有了反应,李长思感觉到自已大腿处有个恶心的东西抵着。
李长思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她眼中的强奸剧情,在对方看来是夫妻调情呢。
休书信函现在还在库房呢,张知远还能把李长思看作是他的东西。
张知远还想撕开李长思的襦裙睡衣,扯了半天又发现手劲不够,探手捡起地上的短匕。
随着刺啦一声。
李长思灰白色的裙袍被划开,露出里面的绸缎肚兜。
白底金线牡丹图。
丝绸那滑润的银白色衬得李长思的身体无比魅惑,由于缺血而苍白的肌肤又带着一丝清纯。
肚兜半遮身体,肌肤雪白滑润,清纯和魅惑两相交映,任何男人都无法无动于衷。
张知远看得眼睛发红,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
他把脸贴在李长思的香肩上,贪婪的吸嗅着气味。
忽然,张知远愣住了。
一股温热从他脸颊上传来,他下意识摸了摸。
满手的鲜血。
张知远在脸上抹了一把,发现血怎么也擦不完。
他站起身,这才发现不是李长思伤口的血。
李长思正拿着他刚才丢在一边的匕首。
张知远的脸上,一条血痕从眼下绵延到锁骨处。
由于血气上涌,刚才他还没意识到自已被刀划了。
“禽兽,去死吧!”
李长思抬手对着张知远的面门刺了过去。
——呲
李长思的身体由于药物无力,这一刀并未要了张知远的命,而是从他的鼻子划到下巴,血流如注。
男人半边的鼻翼被划破,剩下不多的红肉连接着挂在鼻子上,面容可怖。
曾经俊郎的公子彻底破相,恶鬼一样满脸是血。
“公主,你没事吧?!”
闻声赶来的月儿拉开大门,立刻看清了房间内的惨状。
张知远用膝盖压着衣衫不整的李长思,这画面却无法让人乱想,只因为床上染满了鲜血。
月儿看不清张知远的表情,他两手捂着脸不知道在低声说着什么。
“公主!”
来不及惊讶,月儿立马上前护主,扭打着将两人分开。
而方岳和高全杜敏也及时赶来,看了一眼吓得不行,方岳首当其冲上去制住张知远,发现不是公主的血这才放心。
月儿一摸到李长思的手臂,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语气惊慌失措。
“公主,你怎么了?杜大夫您快来看看啊!”
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公主府逐渐灯火通明闻声赶来的刘嬷嬷立刻傻眼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公主喜欢张知远,她也把驸马说服了,这应该是大功一件的大喜事啊!
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情况啊!
刘嬷嬷来到被人扣住的张知远面前,男人那俊郎的面容彻底毁容,现在的相貌骇人可怕,她吓得腿脚发软,差点跌坐在地。
她又侧身去看李长思,被众人围着的李长思面露潮红不断喘息,明显药物是有效果的。
“没错啊,既然药有用那结果不应该是这样……”
此刻,李长思也发现了刘嬷嬷,两人对视而望,李长思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愤怒和杀意。
“刘嬷嬷,你到底在药汤里放了什么!赶紧老实交代。”
刘嬷嬷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
“公主明鉴,老奴是无辜的啊!那只是宫中用来助兴的药粉,没有毒性。”
还只是?
还助兴?
李长思有气无力地问:
“这药效持续多久?”
刘嬷嬷抬起头,脑袋拨浪鼓似的:
“公主,这是老奴珍藏多年的药粉了,解药早已遗失,本想着顺利的话与驸马同房后便能恢复正常。”
月儿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