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扇她脸上了。
“公主平日待你不薄,刘嬷嬷你怎么这样谋害公主?”
“谋害?”
刘嬷嬷捂着脸上的红手印,眼神疑惑不解喃喃说:
“公主不是深爱着驸马吗?”
“你在想什么?公主早就和驸马绝离了!”
“那不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吗?”
月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李长思拉着她声音微弱:
“月儿,别说了。”
刘嬷嬷闻言如获大赦,脑袋不要命似的地上砸。
“谢公主开恩!谢公主开恩!”
“拖下去杖刑伺候,十大板就好,剩下的九十大板留着明天助兴。”
“啊!”
刘嬷嬷面如土色,一百大板?她这个年纪身子骨可承受不了这等刑罚啊!
“公主大人,你这是要老奴去死啊!”
没人为她求情,很快刘嬷嬷被拖了出去,惨叫声接连响起。
解决完刘嬷嬷和张知远后,李长思这才向眼前皱着眉的杜敏问道:
“杜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了,有办法解毒吗?”
“情况很不妙。”
“这秘药性热,公主殿下身体失血过多,再这样下去可能有性命危险。
本来微臣这里有几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可是……”
“可是什么?”
杜敏摇摇头,十分为难:
“是药三分毒,公主身体虚弱,已经承受不住继续内服用药。”
李长思脸色愈加苍白,语气有些绝望:
”难道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犬子杜书礼针灸了得,恐怕只有他有办法救得了公主,微臣已经派人去传唤了。
只是药庄与公主府距离不短,一趟来回最快也得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李长思只觉得脑袋热得吓人,思维都被烧断了。
再这样继续一个时辰,恐怕自已早就不在了。
她又看向杜敏,杜大夫躲闪着李长思的眼神,无力地摇了摇头:
“这一个时辰之内,公主殿下只能听天由命了。”
听天由命?
又是这种说法……
李长思不喜欢这种说法,好像每个人都得向命运低头似的。
她才不要把自已交给任何人!
她李长思的性命,当然要她自已握在手里!
李长思艰难地站起身,吩咐道:
“来人,去给本宫备一桶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