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焦头烂额,明知蒋坚忍这位总裁亲信今日要视察,自已妻儿被绑,他已经派人出去打听,可到现在还查不出是谁干的。
“华副署长,您今儿个怎么魂不守舍的?”是杜小婉,墨绿色丝绒旗袍,裹的她那玲珑凸致的身体,走起路来,分外摇曳多姿。
可华学义就算是再色胆包天,此时也失去了与她调笑的心情:“那美金我会尽早归还于你。”
这婆娘被人绑了去,可那二千五百块的美金却锁在密码箱里,一时竟也拿不出来。
“你这样说就见外了。”杜小婉,不,现在应该称她为深谷惠美,她踩着半高跟鞋上前,伸手轻抚着他脖颈间的喉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的道理?嗯?”
华学义拂开她那双白皙滑嫩的纤纤玉手:“小婉,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货都已经运到,我不能食言。”深谷惠美见他不吃软,那就只能来硬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大腿根部的玻璃丝袜里,那里藏着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我保证就运这一趟,下不为例。”
华学义眯了眯眼,也是为难道:“小婉,实在是今非昔比...”
可下一秒,深谷惠美摸出一个玉镯给他:“上好的翡翠,你夫人还真不愧是名门望族,戴的手镯都非凡品。”
“你怎么会有她的玉镯?”这个玉镯华学义当然熟悉,那是他妻子夏淑丽,最宝贝的东西,一直戴在右手上,从未取下。
怎么一下子到了杜小婉手里?
华学义拿过那个玉镯盯着看了看,确定是他夫人经常戴的那只水头极好的翡翠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