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病这一遭。”沈璋献把茶几上的温度计递给林飞光。
“换季就是容易感冒发烧,很正常的。”林飞光把温度计放到叶牧的手腕,“38.5c。”还真是38c多,他家的这个啊,一贯坚持报喜不报忧。
“昂。”林叶父女对视一眼,这次她说的可是真的哦。
纪荷:“刚量的38.9c,开始退烧了。”
“吃的药起作用了。”林飞光开始alpha之间的社交,他对沈卓正说:“天晚了,我们就不过去看老先生了,免得过了病气,这种天气让老人病一场可不得了。”
“不用不用,老爷子也担心阿牧,刚还想过来看她呢,被拦下了。”沈卓正点题:“我们跟老爷子打过招呼了……”
林飞光感觉身后有异样,在沈卓正说话的时候他没忍住回头看一眼,阿牧站在他身后把他一边长一边短的大衣腰带绑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父女俩相视一笑,刚出门太着急没顾上这些,他转过头对沈卓正说:“那咱们一起回吧。”
沈纪夫妇送林叶父女出门,叶牧和她老爸走在一起,出了门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沈璋献跟着他爸妈出来,他们一起离开老宅。
老宅院前,林飞光让病号先上车,叶牧打开车门,“老爸,我书包还在沈璋献车上。”
“我去拿。”林飞光给她关上车门,转身去找沈璋献,“阿牧的书包。”
沈璋献把书包从车里拿出来给林飞光,沈纪夫妇过来和林飞光说了几句话,几人先后上车,林飞光的车最先开出去,沈纪夫妇紧随其后,沈璋献收尾。
一行人下山还没出老宅所在的半山别墅区,纪荷在车里感慨叶牧她爸又当a爹又当o爸,转眼看到前面的车停了下来,她让沈卓正下车问问情况。而沈璋献见前面他爸从车上下来,也停了下来,走上前发现是叶牧她爸停了,果断道:“爸,我过去看看。”
“嗯。”沈卓正没直接过去是怕贸然过去打扰到林家父女的相处,如果是车的问题,人早下来了。他看着沈璋献的背影,有那么点女婿的样子了。
年轻人没那么多犹犹豫豫,沈璋献走到大众车尾听到:“我就是突然很想爸爸,一下子没忍住,我哭一会儿就好了,呜……阿爹,我没事。”
哭腔里夹杂的哽咽让沈璋献缓缓退后一步。
“想你爸爸,不用忍……”叶牧她爸的声音一出来,沈璋献没继续听下去,转头回去找他爸。
沈卓正见沈璋献还没走到就掉头回来了,“怎么了?”
“她,哭了。”
“阿牧哭了?”
“想她爸了。”这老爷子为什么非要叶牧来吃饭啊?
小小年纪扛不住至亲早逝的痛的,沈卓正对沈璋献说:“上车吧,外面冷。”谁家爹妈都是对自家孩子亲,在外面干站着不是个事,父子俩先后回上车。
林飞光的车上。
叶牧穿着羽绒服觉得车里闷,打开后排的车窗透气,她怀里抱着保温杯,手上拿着豆沙酥饼,林飞光解开安全带,拿着纸巾转身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本来就在发烧,哭多了头疼,喝口水。”
叶牧哭了有一会儿了,她喝完水咬口酥饼,“阿爹,不甜。”
林飞光胡说八道:“没有啊,我放好多糖的。”你跟你爸一样,甜的吃多了就坏牙,他能在豆沙里放糖已经是父爱的极限。
沈卓正一家在后面没等多久,林飞光的车就开始动了。
进入市区,沈璋献给纪荷发消息说:“妈,我去趟六翮台。”
“注意别太打扰他们。”纪荷叮嘱:“我们在家等你。”给你一次打稿子的机会。
沈璋献从高架上提前下来,他在下面绕一段路才去六翮台。
到家后,叶牧直接回房间洗漱,掺着退烧药的药劲儿进入梦乡。趁着孩子睡下了,林飞光收拾一下厨房,他是饼没做完就急匆匆地出去接孩子了,现在砧板上放着已经冷硬的面团和红豆沙,剩下的等明天再做吧。
把东西各归其位,家里的门铃响了。
临上车前,林飞光从纪荷那里接过调理身体的药方,知道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他出去开门引人到客厅。
沈璋献深夜登门,“爸,我见叶牧爱吃苹果,买了两箱。”
“放桌上吧。”现在家里的苹果树开始落叶了,林飞光坐在他常坐的位置,指着客厅里的空位示意沈璋献,“坐。”
“爸,我站着和您说吧。”沈璋献如实道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