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这样的,国庆期间我和叶牧一起参加陆家的婚礼,晚宴上我喝了被人下了药的东西,被迫进入了易感期,在酒店房间我强迫叶牧闻了她的信息素,我会负责……”到底。
林飞光冷言打断,“只闻了信息素?”
“嗯,是的。”沈璋献承诺:“爸,这些您都可以问叶牧,我绝对没有说谎隐瞒。”
“你强迫她,那你动手打她了吗?”
“没有。”
“是吗?”哼,没一件是我们阿牧能忍的,肯定当场就还回去了,估计还是往脸上打的,连她哥的气一起出了,“那她打你,你还手了吗?”
“当时我清醒过来了,没想着还手,是我该打。”
林飞光伸手示意:“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