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鼻子,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握着我的手着道:“我听说窦婴死之前主上去见过他,你知道他跟陛下说了什么吗?是不是说了什么诋毁丞相的话?”
我怔了怔道:“朝堂之事我不懂也从不过问,主上也不曾跟我说这些,着实不知呢。”
她又泪眼婆娑的看着我道:“主上是先去见了窦婴,后才去的丞相府,外头都说,田丞相是被主上吓病的,好妹妹,你就告诉我他们说了什么罢,不能让田丞相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呀!”
“我没听说呀!”我想了想,又安慰她道:“不过都是大家瞎说罢了,当不得真的。”
“连皇太后都被主上气病了,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翁主慎言!”我打断她:“皇太后是伤心过度病倒的,怎会是主上气病的!”
她也察觉自己的失言,忙住了口,又道:“我不过也是听别人说的!”
“流言罢了,翁主别多想了!”我拍了拍她的手,又起身道:“我去做份酒酿豆腐给翁主尝尝,翁主帮我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出了殿门,迎面吹来一阵清爽的风,顿时将眼前的暑热消弥,明明已经是盛夏,我却感觉到一丝刺骨的寒意,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款步往厨房走去。
没有人知道窦婴死之前和刘彻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田蚡到底是怎么疯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不为田蚡的死感到惋惜,只为这两败俱伤的结果而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