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了司徒修的一只左手,挑断了脚筋。那个惨叫声当真是大。”
好像只是两人之间的闲扯罢了,完全忘了还有外人在场。
不过北蛮的将士听到这些,脸色越来越苍白。
司徒修在北蛮也是战神一般的存在,不过几年前死在了战场上。
北蛮为了纪念这位勇士,专门将勇士的衣冠放在黑水之上。
黑水有再生之能,希望黑水有朝一日把勇士的灵魂带回来。
没想到勇士却死在这个汉人手里。
司徒闻怒了,手上的血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落在地上,开出了一朵朵曼陀罗花。
“你们都听着,凡是帮本将军生擒司徒闻的,便可免死。否则,那就下去陪司徒修吧。”
底下的将士面面相觑,大概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
孟回舟无聊,歪着头说:“本将军没什么耐心了,弓箭手准备。”
底下不知谁用北蛮语说了句:“生擒司徒闻,就可以活着了。弟兄们还在犹豫什么,你们难道没有妻儿老小吗。”
司徒闻最终让自己人抓住了。
折腾了半晚上,孟回舟累了。
连着赶了几天的路,没怎么休息。
孟回舟全靠一根筋紧绷着,这会子生擒了司徒闻,心情大好。
困意也涌上来了。
莫子绪崇拜的眼神藏不住,跟在孟将军身后,笑嘻嘻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了。
孟回舟看着身后的莫将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莫将军,你都跟到本将军的营帐里了,本帅可是有妇之夫,你想做什么?”
莫子绪就像没长脑子一样,好像真没听懂孟将军的言外之意。
“末将只是…让末将伺候将军就寝……”
孟回舟当场石化,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就是帮你打了一场胜仗而已,用不着以身相许吧。
孟回舟咬着牙,一字一顿说:“莫子绪,本将军是有、妇、之、夫。把你那些念头趁早收起来…”
莫子绪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有些脸红道:“将军误会了,末将不是那个意思。末将的意思是给将军添茶倒水,伺候将军梳洗…”
怎么越说越不对了,越描越黑了。
分明没那个意思,一紧张说出来就变味儿了。
莫子绪偷偷看了一眼孟回舟,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的形容了。
仿佛吃了苍蝇那般恶心。
孟回舟结结巴巴说:“不…不用。莫…你…今日也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过两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我不太习惯睡觉的时候有旁人在。”
孟将军下逐客令了。
莫子绪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张嘴就来。
什么话都往外说。
“子绪的意思是……将军抓住了司徒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审,末将可否旁听?”
莫将军转移话题,太过生硬。
孟回舟脸上的颜色更精彩了。
“明日吧,睡醒了再说。你若想旁听,到时候我让人喊你。”
莫子绪赶紧溜了,真怕自己嘴笨,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分明是对孟将军的崇拜,怎么一开口就变味儿了。
孟回舟借着烛光,在洗澡水的倒影里看了看自己。
虽然最近黑了点,但脸还是那么好看。
孟回舟自言自语道:“难怪惹得莫子绪那小子春心荡漾,原来都是本将军这张脸惹的祸。莫子绪不会真看上本将军了吧。”
孟回舟越想越觉得难受,又骂了一句:“他要是敢,本将军就打断他的狗腿。”
啧啧啧,真让人头皮发麻。
孟回舟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又念起了安神香的味道。
看着空落落的身侧,又想起了那人瀑布般的发丝。
也不知苏恋卿这会在干嘛,孩子有没有长大一些?
还不知道要在战场上待多久,等他回去的时候,孩子会不会满地跑了。
到底是没有时刻陪在孩子身边。
孟将军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苏恋卿那边,沈一虎带人运送东西出城,果然碰到了那群山匪。
毫无疑问将沈一虎的人带回了山寨中,夜深人静,沈一虎将准备好的迷药下到了山匪的水中。
而后由慕容白带人剿匪。
那些人是趁着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