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带到了北定军的北大营中。
并无旁人发现。
苏恋卿换了身衣服,骑着马便出门直奔北大营。
“怎么样,可问出些什么了?”苏恋卿问道。
沈一虎摇了摇头:“那些人的嘴巴太严了,死咬住只是山匪。”
“没事,辛苦你们了。将他们中,能说得上话的全部带过来,我来审。”
沈一虎将七个山匪带了出来。
苏恋卿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请你们来一趟,真不容易。”
其中一个冷笑道:“哪里来的婆娘,好大的口气。你是什么人。”
苏恋卿拿着匕首吹了吹:“我是什么人?我是能送你去见阎王的人。长话短说吧,是谁指使你们将传情报传给北蛮的,情报到了你们这里又如何往下传?”
那人显然愣了下开口道:“我们就是一群山匪,平日里做的,也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你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什么北蛮,什么情报…”
睁眼说瞎话,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
苏恋卿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在西南见过的犯人,比他们吃过的盐都多。
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没见过。
有点意思。
苏恋卿冷笑着说:“可怜,还真是可怜。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连我都觉得可怜,你却依旧执迷不悟。”
山匪聪明的大脑瓜子疯狂转了两下,仔细思考苏恋卿的话是什么意思。
脸色却越来越苍白,比乱葬岗上死了三天的死人还要白一些。
山匪犹豫了许久,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