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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小说 > 武侠之快穿侠客梦 > 第374章 暗潮汹涌

第374章 暗潮汹涌

深深抠进暗格缝隙——那里面锁着血祭阵的布防图,还有他孙子的生辰八字。,2?0¢2!3!t*x·t,.+c/o?m¢"当年你们用"蚀心散"逼我,用我孙子的命要挟我......"他拽出一卷羊皮纸,反手甩向窗外,"今日我要你们连本带利还!"

墨流苏的铁爪划过陈老怪左肩,血珠溅在羊皮卷上,开出妖异的花。

陈老怪却笑了,他踢翻烛台,火舌瞬间舔上帘幕:"你以为我不敢死?

我这条老命,早该埋在岭南药园里了!"

墨流苏倒退两步避开火势,铁爪上还滴着陈老怪的血。

他望着窗外渐起的火光,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骤变:"地牢!"他转身要跑,却被陈老怪抱住双腿——这个本该油尽灯枯的老人,此刻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去陪你的血祭阵吧。"陈老怪的声音带着血沫,"我孙子在医馆治冻疮呢,你骗不了我。"

地牢里,郑灵萱的软剑挑开最后一道锁。

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借着火折子的光,看见七八个被铁链锁着的江湖人——有她在武林大会上见过的青城派弟子,有上个月在茶棚替她解围的铁掌帮老舵主。

"跟我走。"她割断铁链,将软剑插在地上,"血瞳的老巢要塌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铁掌老舵主攥住她的手腕,掌心全是血痂:"姑娘......他们要拿我们的血祭阵......"

"我知道。"郑灵萱抽出被他攥得发红的手,"所以,"她指了指地牢顶端透下的月光,"跑。"

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扶着墙往外挪,有人捡起地上的断刀。

郑灵萱听着远处传来的喊杀声,突然顿住脚步——东边的方向,飘来一缕若有若无的琴声,是《凤求凰》的调子。

她侧耳细听,琴音里藏着极轻的击缶声,三长两短,是顾修然的暗号。

她勾了勾嘴角,将最后一个被锁的少年扶起来:"走,带你去看场好戏。"

此时,血瞳总坛的演武厅里,秦香玉的水袖正扫过案上的酒盏。

她眼波流转,指尖按在琵琶弦上,弹出个破音——那是和顾修然约好的信号。

屏风后,顾修然的手指在青砖上敲了三下,暗处的丫鬟会意,将一壶新酒捧上主位。

酒壶里,压着半片染了朱砂的神兽鳞片。

演武厅的烛火被穿堂风撩得忽明忽暗,秦香玉的水袖扫过案几,腕间银铃碎成一串清响。

她眼尾的金粉在火光里流转,分明是副柔媚模样,可当脚尖点上青砖的刹那,腰肢旋得比刀更快——这哪里是寻常舞姬的《惊鸿舞》,倒像把藏在脂粉里的软剑。

顾修然隐在屏风后,指节抵着唇。

他看见墨流苏的目光黏在秦香玉翻飞的广袖上,看见那老匹夫喉结动了动,伸手去抓案上的酒盏。

时机到了。

他屈指叩了叩屏风,三声短,两声长。

秦香玉的舞步突然一顿,水袖如断了线的蝶,正正覆在墨流苏手背。"大人好兴致。"她弯下腰时,鬓边玉簪擦过对方玄色衣袖,"这曲子,可还合您心意?"

墨流苏的手悬在半空,被她发间的茉莉香裹住,竟忘了缩回。

直到那抹倩影掠过他身侧,他才惊觉衣袖里多了个硬物——半支羊脂玉簪,簪尾刻着朵极小的并蒂莲。

他刚要摸,厅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堂主!

地牢走水,陈老怪......"

"废物!"墨流苏拍案而起,玉簪被他随手塞进袖中,"守好演武厅,若让那小娘们跑了......"话音未落已掀帘而出,玄色大氅带翻了半壶酒,酒液在青砖上蜿蜒成血的形状。

秦香玉望着他的背影,指尖悄悄掐进掌心。

直到厅门重重阖上,她才踉跄着扶住妆台,镜中映出她发白的唇——方才贴玉簪时,墨流苏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她腕骨。

但当她瞥见屏风后顾修然竖起的拇指,又轻轻笑了,将染血的帕子揉成一团,扔进炭盆。

同一时刻,郑灵萱正踩着月光往营地赶。

她怀里还揣着地牢救出来的少年,少年的血浸透了她的衣襟,却让她的心跳格外清晰。

陈老怪最后那句"我孙子在医馆治冻疮"还在耳边响着,她摸了摸腰间的神兽鳞片,鳞片温温的,像块烧红的炭。

营火在前方亮起时,她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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