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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许清如心中一叹,道: “要不是为了给我续命,你也不必受此重伤,还叫他逃了。终究是我连累了你。”
南新酒伸手抚平她眉梢, “说什么傻话。要不是嫁了我,你四年前便不会遇袭。你可有怨过我?”
许清如白了他一眼,正欲开口,忽听一道声音慌慌张张闯入了碑堂——
“不好了,大真人!萧家来人了!是……是铭音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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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任家主与家族长老惨死于南家驻地外的桃木林,萧家会来人实在无可厚非,但没人想到会是差点走火入魔的铭音真君亲自来,还会来得这样快!
将将回到南临河洞府的南之行得知此事,面色一沉,抓起苍月剑就要出门应敌。
南临河略一挥手,一道锁灵绳轻轻捆住了他。
“南家子弟留守原地,不可擅出南家地域。”他拿出传音符,淡声吩咐道。
这一声令下,所有南家的子弟都不得出去。
南之行大怒: “老祖宗,萧家真君无帖自来,这是在打我南家的脸!”
南临河道: “两炷香前,铭音真君已与我传音,称要亲自来木河郡取萧池南与朱运的遗体。”
南之行道: “您既不许南家子弟出门,何人能将遗体送出去?”
南临河淡看他一眼,道: “你兄长已自请出南家,非南家子弟。萧池南二人的尸身,自有他送。”
南之行神色大变,急道: “萧家人惯不讲理,萧铭音尤甚!您让兄长一人独面萧铭音,岂不是叫他去送死?!”
南临河没应话,转眸望向窗外,微垂的眼睫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