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覃书淮不耐烦地顶回去,仍然保持礼貌地请客态度。
那王员外面露不快,走到门口,见还没人叫住他。脸色一变,笑的如阳春的花:
“是我,冒犯了,卿家娘子,这是那些人的身契,您看看。”
覃书淮伸手拿过,假装挑选:“搬运木材可是个累活儿,寻常骨瘦嶙峋的农家,我可不收。”
王员外继续谄媚地笑:“您放心,这都是精壮男子。”
此时覃善时不小心将茶杯掀翻在地,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道这王员外从哪儿知道,覃善时定下的暗号,扑过来就要抢覃书淮手上的身契。
覃书淮侧身躲闪,王员外整个人倒在桌上,手伸进覃书淮刚倒满的茶杯,烫的惊声尖叫。她顺势反扣住这王员外的右手:
“哎呀,可惜了这桌好菜,我还没怎么吃呢。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吗,你叫什么!”
官差还没进来,覃善时抛过去压住王员外的左手,两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重量级,还是有些费劲。
覃书淮大叫:“这下好了,得罪了大户乡绅,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覃善时快要没了力气:“你快闭嘴吧。”
官差终于在他们两力竭之前赶到,两人气喘吁吁,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胖员外,还是不太好对付哈,毕竟别人优势就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