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怎么也有了腐朽迷信的思想,对卿远知也表示了一番可怜。
不过在这样的时候,除了祈求,她们也没有什么能做的。这种无力感,让覃书淮感到自己在天地间是多渺小,多不值一提。
“啊,对,在这儿呢。不过,你要知道战场的险恶,情不可太重,伤了自己。”
孔明灯点好,覃书淮趁杨雁舒转身之际,将孟济楚最后一封信烧在了里面,她想问问,到底是真,是假。可孔明灯还没放出去,杜宇却找了过来。
二皇子不知从何处打听到孟济楚和覃书淮有通信,已经带人围了覃府。等覃书淮感到时,信件已经被翻了出来。
“覃家好歹有名有姓,怎么容得你们这样猖狂。”覃夫人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扶着旁边的椅子骂道。
“夫人还是别动怒,若是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覃家也就今日有名有姓了。”二皇子一身玄色甲衣,冷漠地看着手里的信件,瞥见覃书淮的身影,接着说,“这几日的信在哪儿?”
“他都投敌了,怎么还会给我写信,所有的,都在这里,找不到证据,就请离开。”
覃书淮三两步走到覃夫人身边,却没看见覃善时,她挡在覃夫人跟前,仰头于二皇子对视,毫不退缩。
周围士兵接连来报,没有搜到剩馀的信件,二皇子微微擡头,瞳孔中似有火光闪烁,覃书淮转头看见天上飞起的孔明灯,微微一笑。
耳边传来他狠厉的声音:“搜他们身上。”
士兵逐渐逼近,在这个强权时代,覃家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挣扎毫无意义。
“住手!孟指挥使已劝降西夏,休要胡闹。”
覃善时一身儒袍,驰马而来,因为不善骑术,在马上歪歪扭扭,跌跌撞撞,看着覃书淮都替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