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查验,他们被放了进去。
赵季受过徐封的指示,进去后先是在几处官员办公所一番搜索,动作粗鲁,将书案翻的乱七八糟,公文散落一地。
而后便直奔沈如琢的书房。
围观的刑部官员,皆是敢怒不敢言,倒不是怕了赵季,而是沈如琢吩咐过,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都由着他们动作,而沈如琢自有办法让他们偿还回来。
赵季先假意书房一番寻找,而后依徐封所言,来到案几背后的屏风前,从雕花的缝隙中拿出一个信封。
无论是宣纸,印鉴,抑或笔墨,都取至沈如琢的书房,与他平日文书用度别无二致。
吴阙藏证的地方也极为巧妙,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到,就算沈如琢昨夜回来,谨慎检查,也根本不会察觉到。
信件到手,赵季瞬间有了底气,带着莫名的笑出了书房,徐相宜看在眼里,很是不解。
赵季连信封都未打开,怎么会如此确定这就是沈如琢谋逆的罪证,况且,昨夜那舞姬是林宴假扮。
徐相宜很清楚,一切不过是林宴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