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琢是上司,她是下属。
原因无他,沈如琢身上的不确定性因素太多,孟清也看不透他。
这么想着,孟清也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在遗憾还是庆幸。
马车外人群吵嚷声渐渐淡了,路也颠簸了许多。
孟清也计算着路程,从坐下到现在约莫半柱香过去了,许是已至城外。
寒山寺离皇城并不算远,即使不坐马车,多走几步也能到。
唯一不好的便是太冷了。
“孟姑娘?”
清冽的声音打断了孟清也的思绪。
这场沈默,终究还是以沈如琢的先声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