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放下,“抱歉,是我失礼,阿也正在里面睡觉,我怕说话打搅到她”
“无碍。”乔时雨一脸漠然。
可沈如琢却从中品出几分不寻常,面前之人的反应,不像是他所认识的乔时雨,“发生了何事?宴席散了吗?”
“不知。”乔时雨自顾自地坐到院中石凳之上,似是极为不想回答沈如琢之言。
沈如琢怔楞,便道:“我顺利拿到账簿了。”
这是个好消息,可乔时雨听后,却皱起了眉头。
“嗯。”
仍是一副不理不睬的作态。
“你便是这副态度,与我合作吗?”
沈如琢平常是极有耐心之人,可今日为了孟清也,心已耗得极累,无闲情逸致再与乔时雨兜圈子。
乔时雨头也未擡,似是赌气般,“随你怎么说。”
沈如琢:“你是在怪我未拿到乔云阔的陈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