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目光闪烁,“这,床榻上是你什么人啊?万一他就是贼呢?”
沈如琢:“你说她是我什么人?”
掌柜目光不由自主投向床榻,帷幔隐隐约约透出女子曼妙身姿,他还欲再进一步,就被沈如琢打了一巴掌。
“你敢看我的女人?”
沈如琢继续扮演纨絝少爷。
掌柜被挨了这么一巴掌,心中的怀疑莫名消散,试问哪个做贼的敢这么嚣张?那贼受了伤,必然跑不远。
他只好忍下这口气,“我们走。”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离开。
沈如琢透过门缝查看外面的情形,掌柜带人接连将二楼查了个遍。
直至他们消失在视线之中,沈如琢稍稍放下心来,将门栓上,转身去查看孟清也的情况。
他撩开帷幔,“你没事……”
话到嘴边还未说完,就见孟清也对着他笑个不停。
沈如琢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孟清也勉强控制住笑,“小爷,哈哈哈,我的女人,沈大人,你好霸道~”
她夸张的模仿沈如琢方才动作,加上说话语气,一个不落。从前只见沈如琢或是冷漠,或是温柔的一面,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不一样的沈如琢。
风流起来,还挺好看。
“你脚不痛了?”
还有心情玩笑。
孟清也:“干嘛提醒我。”本来笑着笑着都忽略了这事,被他这么一说,脚腕处又隐隐作痛起来。
沈如琢:“天亮后,我八擡大轿,带你脱身。”
既扮了纨絝,那便更彻底些。
孟清也:“不要。太招摇了。有损你我名声。”
沈如琢:“为何不要?难道你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孟清也起了坏心思,“你背我回去。”
沈如琢:“这便不招摇了?”
孟清也:“就这样,招摇便招摇吧。我乐意。”
“对了,你认识这个吗?”孟清也将玉牌放在沈如琢手心处。
沈如琢:“这是?”
孟清也:“从那掌柜的书房里搜到的,你既来了,便应已知晓我的怀疑了吧?”
沈如琢不可置否,他将玉牌递至眼帘,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这就是普通的玉牌。”
玉牌上并未刻有能证明身份的印记。
孟清也失望,“白来一趟。”
沈如琢:“此事刑部会管的。”
他本意是安慰,孟清也却误解了,赌气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
沈如琢无奈,“先休息吧。”
孟清也气呼呼的一头蒙进被褥。
郁结难舒,加上脚腕处时不时传来刺痛,一夜都难眠。
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向帷幔外张望过好几次,沈如琢默然静坐,只留了一盏忽暗忽明的烛火,暂时伴他。
孟清也只能瞧见他的背影。
她有些心软了。
她叫了一声:“沈如琢。”
寂静夜色之中,这声呼唤显得格外清灵悦耳。
沈如琢瞬间便有了动作,他撩开帷幔,与只探出头的孟清也对视。
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孟清也:“嗯,我……”
她话还未完,就被沈如琢大力捞起,心一下悬起。
沈如琢堵上了孟清也的唇。相依相偎,直到孟清也喘不过气,使劲将他推开。
“沈大人,你不困吗?”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朦朦胧胧,似醒非醒,道:“不等天明了,我们回家吧。”
沈如琢转身蹲下,将脊背交给孟清也,回头对她说:“上来。”
孟清也动作迟缓,慢慢悠悠地爬上沈如琢的背。她双手环住沈如琢的颈,摸了摸他的下巴,“起驾。”
沈如琢心底涌起难言的满足,心心念念,得偿所愿。
……
皇城大道,夜沈沈,风飒飒。
有情人独享夜色。
“你告诉我,为何不愿我帮你洗清污名?”孟清也想趁机将心中郁结解开。
沈如琢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窝处,难言的痒,他沈默了一瞬,回道:“新政自上而下推行,有许多守旧的百姓,官员一时无法接受,总要推出一个人来背负骂名,若不是我,便只能是皇帝。”
“我为臣,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