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定尧只是笑:“你会看到的。”
离了此地,他推着轮椅回自己的营帐。
刚一进去,就看到了等待在内的路堤法。
林定尧眸光一闪,挂上笑面
“王爷。”
路堤法听到动静一脸戾气的转过身:
“是不是你在我哥面前告状,把祁元祚偷袭王庭的事诬陷到我身上?”
林定尧苦笑:“在下怎么敢,王爷知道我为人,在下不爱告状。”
那天议论此事时帐内只有司马徽几人,他不怕路堤法去查,因为对方根本舍不下面子去问大当家司马徽几人。
所以林定尧可以尽情发挥。
“不过军中的几个齐人,的确会影响厉儿的判断。”
“戴面具的大当家和玉先生对厉儿有用,在下还能理解,其他人,尤其是那位服用过五石散的齐人,在下实在不放心。”
路堤法狐疑的看向他:“五石散是什么东西?”
林定尧像是发觉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打补丁
“不要紧,不是什么东西,王爷就不要问了。”
他越如此,路堤法越想知道
“说!不然我去我哥那里告你和司马徽狼狈为奸!”
林定尧告饶:“好好好,我只是看他身形消瘦带有病态,好奇之下才为他诊了诊脉。”
“发现他服食过五石散。”
“五石散少量用可以提升气血,但司马徽的情况像是大量服食过,此药服食过多会使人飘飘欲仙,且有瘾。”
“大齐有人用此药控制死侍,一旦发作,为了得到五石散他们可以出卖一切。”
林定尧轻叹:“我早想提醒厉儿,想用此人需要谨慎,若此人无用,不妨早些驱逐。”
“可惜厉儿似乎被那几个齐人影响,对我生了疑心。”
林定尧神情低落,路堤法看看他的腿又看看他的脸,不免对他生出了同情。
同情过后又是幸灾乐祸,他对齐人都没有好印象,即便是林定尧那也是外人。
“司马徽,我记住了。”
“戴面具的我哥有用要留着,司马徽一个没用的东西我还不能做主了?”
“本王先把人给绑了,回头弄些什么五石散试一试,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林定尧不怎么看好道:“他住的地方距离厉儿的帐篷近,万一让厉儿听到动静,王爷又要被一顿罚,还是算了吧,把他赶走就是。”
路堤法轻嗤,齐人就是胆小。
“迷晕了割了舌头,不会让惊扰到我哥的。”
路堤法白他一眼,甩着小辫子走了。
他嚣张惯了,狼厉平日也不拘着他,用齐人俘虏当靶子,当坐骑,当斗兽,玩儿的不知天高地厚。
吃过最大的亏,是前几日比射被人射秃了头发。
林定尧诚心的祝福他,一路顺风。
狼厉这几日一首在与大当家商量战术,三日后他们会出兵跨过大漠与三兰汇合,攻打祁连山。
无论如何都要将祁元祚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