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程度。”
“太医院有人以身试药,试药者只用舌尖舔了一口,当时无事,不过小半个时辰,暴毙而亡,肺脏聚损。”
“太子殿下得知后,命人将剩下的百草枯制成了丸剂,永久封存……”
“当年我来匈奴做卧底,什么都没要,只向太子殿下求两颗百草枯。”
林定尧又吐出了一口血,这口血带着零碎的内脏
“你唤我一声先生,可惜我不是个好老师……”
狼厉愤怒的瞪着他,在窒息中死不瞑目。
他警惕心很强,也想过林定尧会选择鱼死网破。
但是那坛药酒是狼厉亲自封的,也是林定尧在他眼皮子底下拆封的,林定尧唯一有机会下毒的时机,就是半年前狼厉从他这儿取走黄酒灌进坛子里时。
半年前啊。
谁能想到那个时候林定尧就想到了今天。
林定尧看着地上两个‘口头上的’弟子,轻轻的闭上眼睛。
他一想到两个人顶着他弟子的名号活着他就恶心。
好比他清风朗月的人生多了两团墨渍,碍眼到哪怕同归于尽,林定尧也容不得他们活着。
杀人,从不需要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他就是相杀而己。
失去意识前,他看到了蓝提尔公主,运气好能留个全尸,运气不好,他怕是要死无全尸了……
德乾十五年10月,匈奴部族分散迁徙。
等匈奴走到了乌孙附近的时候己经是寒冷的冬季,内外交困中战力大减。
齐使立刻鼓动乌孙、丁零、车师等西域部族,趁齐军牵扯匈奴主力伺机掠夺匈奴牛羊。
无数迁徙中的匈奴部落遭到袭杀屠灭,成为各族猎物。
这个冬天,匈奴人口减员7成,再也无法保持对其他游牧民族的威慑。
匈奴人从此由大草原上的掠夺者变成了被掠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