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立即回绝,只是道谢。
关于做饭的事,他还是要问问焦明,是否要出去吃,还是在家做?
钱诗诗发现自己跟了宋煊后,才明白跟以前的生活到底有多少不同!
待到去赴宴的时候,宋煊自是带了钱诗诗母女两个。
此举倒是让晏殊差异了一会。
怎么过个元旦,宋煊连妻女都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宋煊倒是解释了一遭。
毕竟是官员们都宴会,他只好借邻居的寡妇来壮壮声势。
听了如此解释,晏殊反倒是一脸的惊诧之色。
哪有借人家妻女,来壮自己声势的?
宋十二明明没有成家,偏偏要装出成家的样子!
纵然是神童晏殊,有些时候也跟不上“陨落的神童”宋煊的思路。
“其实这种事,十二郎你大可不必费心费力的。”
晏殊斟酌的说道:
“待到你自己科举之后成亲便可,难不成真要给别人养孩子啊?”
“纵然是品性极好的,也就是你的院长范仲淹,他总归是要认祖归宗的。”
这种做法十分常见。
就如同大明金豆子等人,被杀根本就不害怕,但是从族谱除名这件事,却是都无法接受的。
“其实我只是为了大过年的,避免总是有人前来催婚,落个清净。”
宋煊并没有搭茬说范仲淹的事,即使他内心也无法认同。
毕竟这种话晏殊说的,他还是说不得的。
认祖归宗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还是挺重要的。
即使老范家对于范仲淹依旧不怎么待见!
况且钱诗诗母女只是在名分上不是自己的家人。
但是实际关系上。
早就是了。
毕竟这种事,宋煊也不会当街嚷嚷。
如今就暂且拿过来当挡箭牌用嘛。
晏殊终究是没在多说什么。
反正宋煊如此操作,着实是让他惊到了。
像别人“名动三京”后,定会让自己变得小心翼翼,维护自己的美名。
可宋煊他不这样,主动往自己头上泼墨汁。
无论是与宏泰坊头牌的谣言,亦或者此时“借人家妻女”来壮声势。
晏殊觉得宋煊用那么多笔墨去渲染刘玄德的仁义,他一直都在宋煊身上看到了刘玄德的仁义。
可他在女人这种事情上的操作,如何像那曹孟德看齐呢?
“宋十二该真不会喜欢寡妇吧?”
晏殊心中埋下了一个种子,但又不好询问他。
万一他当真是拿来当挡箭牌的呢?
“可是,十二郎。”
晏殊放下手中都茶杯:
“谁人不知道你与顾子墨之间有仇,就算你想找人当自己的挡箭牌,也没必要拿仇家的人来做文章吧?”
宋煊拍了拍手中的渣子,呵呵笑了两声:
“我宋十二连仇家的妻女都能照顾,跟着我混的那些泼皮,会怎么想?”
晏殊眼睛微微眯着,一时间没有明白宋煊的反问。
“我只会给他们更多,听懂掌声。”
随着宋煊话音落下,晏殊登时瞪大了眼睛。
原来用意是在这里!
甚至宋煊都定下了祸不及妻儿的规则,没有人会轻易撕破脸皮吧?
宋煊整顿宋城泼皮的事,晏殊是知道的。
他在宋城的政绩,路不拾遗的一向当中,是有宋煊一份功劳的。
尤其是以前的破落户都走上了正途,光是这份“教化之功”,就是其余县城拍马也赶不上的。
那宋祁担任宋城知县,有如此送上门的政绩,很难不会快速获得升迁的!
“高。”
晏殊这才明白宋煊“借别人妻女”来壮自己声势的奥妙之处。
“活该你宋十二能文能武啊!”
晏殊摸着胡须笑了笑:
“我当真是期待你在今年的春闱当中大放异彩,殿试当中也能一举夺魁。”
“那晏相公还是要拖一拖时间,等我连中三元后,再同意调入中枢啊!”
“为何?”
晏殊确实是收到了调令的风声。
毕竟干的好,就得往中枢提拔啊。
要不然天下的官员觉得晏殊干的如此好,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