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于是再次掏兜,结果班峰只是大笑几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地上的铜钱可有几十文,你怎么没捡,下次可别跟兄弟们挣了。”
“就是,就是。”
这钱都是钟五六的,算他运气好。
毕竟下次“财神爷”再来,他就得退出竞争了。
更何况今日他们手里也是拿到了宋大官人下发的“奖金”。
就是各方分润的方式不一样,谁手上收的多寡不一。
于高直接平分,他是觉得大官人定是用此事来考验他们的。
毕竟于高可是经受不少案子的洗礼,对于一些人的“御人之道”是有过了结的。
方才堂堂县尉公然说他要当大官人的狗,便是明证。
周县丞以及郑主簿被叫来,宋煊让他们把文章拿回去。
“他们的心思就没在科举上。”
宋煊瞧着二人道:“若是你们想要他们坚持参加科举,就抽他们一顿,对他们严厉些,收收心,别总是花天酒地的。”
“要是心疼下不去手,不如尽早的练练小号。”
“大官人,何为小号?”
周县丞壮着胆子问了一嘴。
毕竟他知道自家儿子不成器,但是总是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老大不争气,那就培养小儿子,小孙子,小侄子。”
听着宋煊的话,郑文焕松了口气。
毕竟他拿来的是自己侄儿的文章,自己的儿子还小,尚且有拯救的机会。
“大官人,他们当真没救了吗?”
“事在人为,若是他们还如此不重视功课,那就没救了。”
宋煊又想起来苏老泉二十七岁才知道奋发读书,站起来笑了笑:
“除非你儿子以及你侄子能有大毅力,否则就这么吊儿郎当的没戏。”
周县丞捏着自己儿子写的文章。
若是再劝不动,那自己就真的如同大官人所言那样开小号了。
他们二人刚转身,就见刘从德气势汹汹的进来。
周县丞刚想行礼,弯下去的膝盖立马就挺起来了,挺胸道:
“刘知州,你没有通报就闯进来,这不合规矩!”
“我等正在与大官人商议开封县机密之事。”
一旁的主簿郑文焕眼睛都要突出来了,兄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的?
咱们商量个屁的机密之事,这不就是与权谋私,拿着自家子侄的文章请大官人来审阅一二吗?
不仅是郑文焕愣住了,连刘从德也懵逼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丞也敢这般与自己说话。
昨日他还是胆战心惊的伺候着自己呢。
一夜不见,他就被宋煊喂了熊心豹子胆吗?
“哎,你,我,他。”
刘从德猛地闭上眼睛,攥紧拳头:“给老子滚,别逼老子动手!”
郑文焕刚想拉走周德绒,却见周德绒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刘知州,难不成你还要殴打朝廷命官不成?”
周县丞义愤填膺指着刘从德道:
“你打我啊,你有本事就打我!”
刘从德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这帮狗东西敢如此挑衅,定然是受到了宋煊的指使。
从外面到里面,一关关的,到了宋煊这里让小爷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在作出什么掀桌子的事。
到时候他好继续弹劾。
一封不成就两封。
刘从德深知自己绝不能失去姑母的宠爱,他愿意为这份宠爱做出妥协。
更为重要的是,若是自己没有搞定宋煊,他再上奏疏,被姑母知晓了。
那便是双重罪过,连解释都没法子解释。
毕竟宋煊上奏这件事,若是不能被解决了,他就没法子见到刘娥的面。
刘从德强忍着怒火睁开眼睛,咬着牙道:
“那本官该如何做,出去敲门吗?”
周县丞暗道一声可惜,当真是机会一旦错过就没有了。
“刘知州应该通报一声,好叫大官人知道是谁来了。”
“哼。”
“罢了,你们先出去。”宋煊坐在椅子上:
“刘知州又不是外人,今后经常来的,咱们商议的事,都别往外传,我相信刘知州并没有听到多少。”
“喏。”
周德绒与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