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二人躬身退了出去,而且宋煊也没有拆台。
郑主簿出了门就对周县丞表达了敬佩之情。
“哎,谁让儿子不争气,只能想法子多搞点钱培养小号了。”
“哈哈哈。”
郑主簿笑出声来,但是又立即捂住嘴。
他当真是得罪不起刘从德,也豁不出去。
属于有点良知与底线,但不多的书呆子。
刘从德坐在宋煊对面,尽量平复自己心中的怒气。¤+秒~_1章,?.节|小·?说#′o网?? ¥最$!±新)2章-节×更¥-=新{′快$??
“宋知县,我满心欢喜的来寻你,结果你手下接二连三的阻拦我,是不是你所为?”
“是啊。”
刘从德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他没想到宋煊会直接认了。
哪怕编个理由,把自己手下给推出来,这不是很容易办到的吗?
结果宋煊如此光明磊落的承认了,让刘从德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
“凭什么?”
“既然刘知州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宋煊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
“整个东京城的谁都知道你刘从德不好惹,你几次三番的来寻我,背后定然有着不小的阴谋,我让他们把你气走这件事,有问题吗?”
刘从德坐在椅子上,盯着宋煊,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因为宋煊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夸他。
而且还点明了有阴谋。
刘从德知道宋煊不清楚,姑母强压着自己来低头认错搞好关系这件事。
他也知道,一旦说出来,就会让自己陷入绝境。
所以刘从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了好久,才平复心情。
“宋知县,其实咱们两个没差几岁,我是对你心生佩服,特意想要与你交朋友的。”
“交朋友,我喜欢交朋友。”
宋煊点点头,随即又笑了笑:
“但是我觉得咱们两个浅尝即止,就别整那一套了。”
“为什么?”
刘从德强忍着怒气:“莫不是宋知县也看不起我这个外戚?”
“不是,我是觉得与你交朋友会被坑了。”
“啊?”刘从德不知道宋煊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宋煊又给自己茶杯里添点水:
“据我所知,端午命案,被牵扯进来的丁彦,与你交朋友,就是被你坑了。”
“还有闹的沸沸扬扬的黄河工程之事,吕相的长子吕公绰也被你坑了吧?”
“我相信修筑黄河工程的案子一旦查清楚,牵连的可不止是吕公子一人。”
刘从德端起茶杯喝水,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神色。
通过宋煊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确实是有点坑人。
“刘知州乃是大宋第一外戚,而我等不过是正常为官,就是与刘知州交了朋友,便都丢了前途,甚至可能被发配岭南丢了性命。”
宋煊嘴角带笑:“故而本官不想与刘知州交朋友,说的过去吧?”
“说的过去,说的过去。”
刘从德下意识的回了一嘴,随即他抬起眉头:
“宋知县,你都把我绕进去了!”
“什么叫黄河工程都是我的问题?”
宋煊啧啧两声:“难道还是其他人的问题?”
“你。”
刘从德站起身来,神情激动的道:
“我当真是想要与你交朋友。”
“刘知州,你是觉得我作为大宋立国以来最年轻的连中三元状元郎,是个任你说两句话,就相信的信球吗?”
“哎,你。”
刘从德当真是没有遇到什么“风浪”。
他这个岁数还用不着出我的前半生呢,只能说从小浪到大。
无论怎么浪,惹出什么麻烦都有人给兜底。
这就是导致了他根本就没法与别人正常沟通。
如今他引以为傲的“权力”被限制住了,想要劝说宋煊不要继续弹劾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这么说有意思吗?”
“别说废话,我就问你来我这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宋煊又主动给刘从德加水:“刘楼的人我关上七日就会给放出去的,让他们涨涨教训。”
“刘知州若是还有其余事,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