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大娘娘与官家共同的诏令,张相公亲至促成了此事。”
“放屁。”
陈尧佐也不是秦应一个心腹,他指着钱延年道:
“宋煊他带走人的时候,可是出具了大娘娘与官家的诏令?”
“忘了。*x·i?a,o·s+h/u,o.n_i!u\.`c~o.m\”
钱延年两手一摊,反正陈尧佐拿他也没辙。
秦应诬告穆修这件事,已然是板上钉钉。
就算你想要翻案,可是人证物证以及供词全都在,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啪。
陈尧佐气的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你。”
“此事乃是张相公作保,若是陈府尹觉得这期间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可以去寻张相公辩论个明白。”
钱延年可不觉得陈尧佐出了如此大的事,还能稳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多少人都盯着他呢?
陈尧佐已经六十多岁了,他连日的劳累,再加上怒气上涌,当即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于是瘫软在椅子上。
“来人,快叫郎中来了!”
钱延年虽然言语当中没有让陈尧佐舒服,但还是连忙上前询问:
“陈府尹是不是连日劳累,该歇一歇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陈尧佐抬到后堂去休息。
陈尧佐躺在床榻上,他觉得自己是被宋煊给抓住机会反击一波了。
因为自家弟弟在殿试上算计宋煊的事,虽然在大娘娘的干预下,最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都没有查出来。
但是明眼人都晓得,定然是陈尧咨搞的事。
宋煊他怎么可能不会寻机报复回来?
毕竟差一点,就让宋煊无法考试,也坏了他连中三元的成就。
谁知道下一年的考生当中,会冒出什么样的强者来!
“爹。”
陈象古如今没有什么官职,第一个赶来照顾。
“你怎么样了?”
“陈府尹是在外连日劳累,没有得到休息,这才导致有些眩晕,还望陈府尹能够保重身体。”
钱通判在一旁复述着郎中的话。
陈尧佐挥挥手:“有劳钱通判了,我想与我儿子单独说些话。”
钱延年就带着一帮官员退下了,留给他们夫子俩空间。
“爹。”
陈象古连忙开口道:“莫不如回家多休息几日,您连日劳累。”
“不碍事,主要是因为别的事。”
陈尧佐脸上带着怒气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三叔父也不知道与我提前说一声,以至于让我如此措手不及。”
“什么事?”
陈象古问完之后又开口道:“是宋煊公然从开封府衙抓走秦通判关进开封县大牢之事吗?”
“你也知道此事?”
陈尧佐眼里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没想到自己的亲儿子也会瞒着自己。
“爹,这有什么奇怪的?”
“此事可是在东京城传遍了!”
“只不过如今又有浴室挖心的案子,才把这件事的风头给盖过去了。”
陈象古瞧着自己老爹这幅模样:
“我以为您早就知道,而且还胸有城府的知道要怎么反制,我就没在饭桌上说。”
听着儿子越来越小的声音,陈尧佐两眼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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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天夜里才回来的,洗漱一二就睡着了。
昨日一整天都在皇城里议论事情,不断的斡旋,为刘从德找理由,非常费脑子,更是累的很。
待到晚上回去又是好好休息,今日才打起精神来府衙上值。
结果就遭遇了如此令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倒的事。
而且满东京城的人都知道,偏偏自己这个被“牵连者”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去外面巡查了?”
“知道是知道,我以为您该知道的。”
听着儿子的回答,这下子陈尧佐当真是两眼一抹黑,被气晕了过去。
陈象古大叫着,让人赶紧再把郎中请回来。
钱延年等人也惊了。
钱延年生怕陈尧佐死在岗位上,连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