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夫,而且还向上汇报,最好能够请个御医来。
同时也表明依照陈尧佐目前的情况,怕是不适合待在开封府尹这个繁忙的岗位上了。
“等等。”
躺在床上的陈尧佐支起身子:
“本官就是觉得天气太热了,还需要解暑,不必请御医。”
“陈府尹,莫要拿着自己的身体健康为代价啊。”
钱延年连忙开口劝了一句,众人也跟着劝。
陈尧佐当然知道钱延年的小心思,他自是冷冷的拒绝了属下的提议。
要是真把御医找来,那更是给别人落了口实。
陈尧佐这么大岁数之所以还要拼着命干,就是想要奔着宰相的位置去做的。
所以他不愿意放弃。
众人也没有多言语,陈尧佐交代儿子去把你三叔父喊来。
当陈尧咨来了之后,陈尧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秦应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与我说。”
陈尧咨也是极为委屈:
“我以为二哥你是知晓此事的,况且这两日你回家就早早休息了,过于劳累,我还想着等你方便的时候,在与你详谈。”
“罢了。”
陈尧佐摆摆手,毕竟秦应那也算是上是陈尧咨的左膀右臂,出了事,他也是不愿意见到的。
“秦应可是找你商议了?”
“他被抓之前,还找我来着,我安慰他事情不会如此恶化,谁承想他回去就被抓起来了。”
陈尧咨也是一脸愤恨的道:
“偏偏被宋煊抓到了开封县衙,我想要去打探消息都不成。”
“吕相爷对于这件事怎么说的?”
陈尧咨冷静下来:“只是给压下来了,听吕相爷的意思,不好翻案。”
“哎。”
陈尧咨看着二哥:“都怪宋煊。”
“怪他什么?”陈尧佐瞪着三弟:
“怪他反击?”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打人家一拳,他不会还你一脚的?”
“你也是有在外地为官的经验,在东京城又主持过开封府,如何能说出这种胡话来?”
“我看你是在翰林学士这个位置上待的脑子都变傻了。”
陈尧佐指着自己的弟弟道:
“若是你当年在殿试当中被人使了手脚,怕不是要立即拿起弓箭把人射死啊?”
“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觉得是理所当然,你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谁给你的自信!”
“最让我担忧的是,宋煊他竟然能够忍下来,而且考试并没有受到影响,反倒成就了他。”
“今后天下举子到了殿试那一步,谁不会以宋煊为榜样?”
“此子虽然年轻,但城府颇深,直接趁着我不在的空档,给我上了个极大的眼药,影响我前进的仕途!”
陈尧咨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轻声道:
“我那不是为了给你找回面子吗?”
听着弟弟的话,陈尧佐确实没有话说。
这件事是因为他抢女婿引起来的风波,但是没想到会恶化到今日这个地步。
“罢了,无论如何都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陈尧佐想了想:“你我兄弟唯有爬到宰辅之位,才能让宋煊今后投鼠忌器。”
“让他投鼠忌器?”
陈尧咨觉得二哥有些过于怯懦怕事了。
依照宋煊如今与刘家对峙起来的事,怕是先一步被大娘娘给摁死。
“二哥,还有一件事,我突然想起来了。”
陈尧咨又把宋煊强行收缴欠款,打了刘从德一顿,逼得刘从德去缴纳税款之事。
“当真?”
“当真。”
得到肯定的回答,陈尧佐一时间有些无法相信。
刘从德那么一个仗势欺人之人,如何能被宋煊揍一顿就乖乖把刘楼的欠款给还上呢?
“这不正常。”
“是啊,我也觉得不正常,但是就是如此传扬的。”
“这里面必然是有着我们不知道的真相。”
陈尧佐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他也没想明白。
“二哥,我们听从吕相爷的安排,让郭家、赵家、刘家先上,我们等宋煊出错在从官面上给他致命一击。”
“可是现在刘家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