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抵类似现在的雪媚娘。
这边刚点完菜,然后浓妆艷抹,燕环肥瘦的妓子足有数百个,就那么等待著一排排的站在包厢的外面。
任由包厢里面的宋煊等人挑选。
张耆看都不看,便挥手道:
“换一批。”
没別的,一般放在前面的,多数不好看。
宋煊眨了眨眼,看向一旁的曹利用。
曹利用不是第一次来,他正在瞧著这些妓子,准备挑个顺眼的。
然后瞥见了宋煊的眼神,曹利用轻咳一声:
“女婿,她们是负责给你倒酒陪酒的,起个烘托气氛。”
“哦,原来如此。”
宋煊如此平淡。
曹利用是既欣慰,又觉得得让自己女婿好好见见世面。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只有一个女人在侧?
儘管宋煊的女人是自己女儿,可曹利用绝不能让自己女儿背负上“妒妇”的名头,就是不许夫婿纳妾。
一个家族若是想要繁盛,必须得开枝散叶才行。
只要自己女儿给宋煊生个嫡长子出来,地位就能保住,更何况还有自己这个当爹的给她撑腰。
“你挑两个。”
曹利用给自己女婿出主意:“咱们爷俩出来喝酒,大大方方的,不必忌讳。”
张耆却是出声道:“今日宋状元来此,叫你们魁陪座,老夫挑两个就行。”
这群妓子一听是宋状元,登时大著胆子道:
“可是开封知县那位立地太岁来了?”
“嗯,不错。”
一得到肯定的答覆,诸多妓子顿时激动起来,渴望被选中。
若是宋状元这位大才子,能够隨口说那么两句词。
自己的身价定然能够暴涨。
谁都不肯放过这次机会,於是越发的扭动起来,渴望能够留下来。
张耆一发话,自是有人去通知魁。
樊楼的魁可是不简单,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光是隔著帘子见面就需要十贯。
一些官员的月俸也不过十五贯,还没个妓子一面说几句话值钱呢。
樊楼的魁苏念柔正慵懒的躺在躺在榻上,扇著团扇,熟悉著需要酬唱的词曲。
突然门被推开。
小侍女连忙开口道:“小娘子,来活了。”
苏念柔嘆了口气:“这才什么时辰,又来活了?”
“这次不一样。”小侍女极为激动的道:“是宋状元来了。”
“宋状元来了?”苏念柔停止挥扇的动作:“哪位宋状元?”
“就是连中三元那位宋状元。”
“可是有两个呢。”
“哎呀,就是那位名动三京写水调歌头那位。”小侍女笑嘻嘻的道:
“可是张侍中带来,点名要小娘子去作陪呢。”
听到这话,苏念柔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隨即站起身来:
“快给我梳妆。”
樊楼最希望有文人雅士来这里消费,最好在留下些许诗词。
如今樊楼许多妓子传唱的都是柳三变的诗词。
虽然他离开了东京城,但是依旧有他的传说。
柳三变离开东京城,为自己相好的妓子写的雨霖铃,更是让她身价暴涨后,生意却异常的好。
没办法,大家也想要去柳三变夸讚过的避税,去进行大调查一下。
这便是网红效应。
隨著柳三变沉迷於“科举”,诗词传唱的少了,目前没有人取代他这一生態位。
可是宋煊的水调歌头,传唱度却异常的高。
张耆选完之后,让这群妓子伺候著。
他不相信樊楼会错过让魁亲自侍奉宋煊的好机会。
几个妓子虽然伺候著眼前人,可是眼睛却是一个劲的往宋煊身上瞟。
尤其是被宋煊选的一个较为丰腴的女子,在他身边倒酒,简直是让其余妓子羡慕嫉妒恨。
宋大官人凭什么选她啊?
虽说燕环肥瘦的妓子足有数百人,但大多数女子年纪都不大,像是发育没有完全的模样。
大概二十二三岁以后的妓子,那都是步入职业晚期了。
许多女子被养到十五六岁,就要开始接客了。
这还是当妈妈桑的心善。
宋煊对这样的平板身材,当真是没什么兴趣。
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