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必费心,家父与大人关系甚笃,大人自然不会因为小小的娘子就与家父翻脸的。”
刘炎慢慢说着,心底也涌上了一抹得意。
而沈辞此刻的一颗心渐渐地沈了下去。
她眉眼低垂,飞速想着脱身之法,忽地面上带了几抹笑意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如将妾手上的绳子解开,妾也好更好地侍奉公子。”
刘炎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欣喜。
“娘子这是想通了?”
“没什么想不想的通的。难不成,妾说不要,今日公子便能放了妾身吗?与其与公子继续拧着,倒不如主动侍奉公子,以免日后公子厌弃了妾。”
沈辞嗓音软如棉花,脸颊上故意掠过了一抹娇羞。
美人如此乖巧大胆动人,试问世上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于是,刘炎不疑有她,缓缓解下了沈辞手上的绳子,看见女子皓腕上的粉色的勒痕,好似是白玉有瑕,眼底有几分心疼。
然而沈辞的那双手腕却灵活地擡起,猛地拔下了云鬓另一侧的玉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尽了全身力气,朝着身前的男人狠狠刺了过去。
刘炎一时不防,右侧的眼眸狠狠地被女子刺中,他猛地喊了一声,单手捂住那只受伤的眼眸,却见手上满是鲜血。
“贱人。”
刘炎怒吼道。
此刻因为不想惊动旁人,所以他屏退了屋外的人,谁知道沈辞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中了软筋散还能有如此的力气。
他伸手去捉沈辞,而沈辞也飞速下了榻要去开门,结果却发现房门紧闭,似乎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自己眼眸瞥向一侧,动作敏捷,欲要从木窗翻出去。
忽地,头顶传来一阵猛的刺痛。
她感到自己的满头青丝仿佛要被那人彻底扯断。
那人扭过了她的脸颊,看着她不屈的眼眸,冷笑了下,拽着女子的手腕将她一把甩到了床榻之上。
窗榻是木制的,伴着女子重重落下,发出了一阵吱呀的声响。
刘炎微胖的身躯覆到女子上方,肥胖的手竟然开始撕扯着女子精美繁覆的衣裙。
沈辞拼命挣扎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抓挠他,擡起腿猛地踢了一下身上那人。
刘炎面上瞬间划过一抹痛色,随即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继续撕扯着她的裙衫。
“贱人,看小爷我今日怎么好好收拾你!”
然而“砰”地一声,那扇屋门猛地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震响。
刘炎闻言,脸色很是不耐烦,骂道。
“究竟是何人竟敢坏了本少爷的好事儿?信不信小爷我弄死他?”
这话音刚落下,一位身形挺拔,俊眉绝伦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哦,你要弄死谁?”
刘炎看清来人之后,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很快就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地面上。
“大人,您怎么在这儿?”
他此刻不是正应该与父亲在一处吗?
然而,那位目若星辰的俊美男子冷声重覆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告诉本官,方才刘公子说要弄死谁?”
刘炎闻言,心底一抖。
他道:“大人,是小的僭越了,玩笑话罢了,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然而,此刻的景琢一眼都懒得瞥他一眼,他径直走了过来,将榻上的女子缓缓抱进怀里,接过了韩靖递过来的披风,缓缓披在了女子的身上,将女子每一丝每一寸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他望着怀里的女子,眼底温柔似水。
“告诉我,方才他哪只手碰了你?”
他的语气很是温和,仿佛是在询问一件家常小事一般。
沈辞竟然果真开始回忆方才的事,嗓音虚弱,道:“两只手都碰了。”
一只手拽了她的青丝,另一只手则是解裙衫。
景琢闻言,眼底仿佛酝酿着一层风暴。
“好。”
随即,他瞥了身侧的韩靖一眼。
韩靖心领神会,将地上跪着的那人一把拽起,将他的手掌按在了桌面上。
随即,他神色不变,从袖腕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刀。
“既然你碰了不该碰的人,那么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随即,他眼神示意了下韩靖。
韩靖心领神会,将锋利的刀对准了刘炎的手指,仿佛下一刻就要砍下去。
那刘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