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样的情形,一时吓得双腿一个劲儿的发抖着,嘴里却道:“大人,我父亲可是太守,你敢动我!”
而景琢却只是眼底划过了一抹极其讽刺的笑意,似乎是有些倦了,亦或者是想要早些了结此事,他轻轻挥了挥手,于是韩靖猛地将锋利的刀刃压了下去。
屋子里瞬间响起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呼痛声。
“哪只手碰了她,就砍了哪只手。记住了,这便是你动了我的人的代价。”
……
景琢带着沈辞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了太守府。
回去的马车上,景琢瞥了一眼另一侧疲倦极了睡过去的沈辞,心底感到某处好像被填满了。
他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勾勒着少女柔美的轮廓,眼底幽深一片。
他今日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再晚来半刻钟,那他一定会忍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
夜晚,灯光昏黄如豆。
“殿下,刘大人派人要向您讨个说法,殿下可要见他们?”
韩靖低声道。
“让他们滚。”
景琢眉心一拧,冷冷道。
这话韩靖可不敢说出去,道:“那属下便说您今日有事在忙。”
不过说完话后,韩靖并没有着急离开,依旧立在原地,景琢不由擡眸瞧了他一眼。
“怎么,还有事?”
“殿下,属下还有一事冒昧想要问下。”
“讲。”
景琢声音清冽如珠玉坠地。
“殿下,那刘炎罪大恶极,您今日为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那刘炎呢?”
韩靖语气里满满的是对那人的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