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夜,她脑袋昏昏沈沈的,逐渐感受到自己仿佛被箍进了某人的怀里。
渐渐地,她感受到脖颈间传来一滴清凉,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眸,却瞧见了近在咫尺的景琢。
她直接从锦枕下掏出一把锋利的短刃,抵在了景琢的喉间。
“谁让你进来的?”
景琢喉间猝不及防抵上这把锋利的短刃,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他唇角一笑。
“这是孤的东宫,孤难道不能来吗?不过,阿辞,你舍得杀我吗?”
沈辞手中的短刃又向他逼近几分,仿佛是在向他证实着些什么。
景琢眉梢微微上扬,一只大掌牢牢箍住了她的那只手握短刃的手臂,随即手一扬,短刃被甩落在地,激起一阵清脆的响声。
随即,她被紧紧揽在怀里。
她大力开始在男子怀里挣扎起来,然而男女力气本就悬殊,挣扎了半天,依旧没能摆脱景琢的桎梏。
“放开。”
她蓦地一口咬上了他的手掌。
“阿辞,孤劝你最好安分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他语气中带着警告,甚至暗示性的蹭了她一下。
沈辞僵住了身子,一脸恼怒之色,骂着他:“卑鄙无耻。”
“放心,孤不动你,睡吧。”
景琢松了松手,让她在怀里能够睡的轻松一点。
沈辞瞪了他一眼,随即猛地转身,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景琢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
今日最起码同榻了。
也算是进了一步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