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的老公,谢先生却连叔叔二字都抗拒,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男人的唇边挂着恶劣的轻狂,又夹杂着几分让人无可奈何的痞坏。
谢承屿:“……”
他半眯着锋利的眸,“阿与的老公?”
沈未归取过茶汤,替谢承屿倒上,胜券在握,“求过婚,领过证,如假包换。”
他和宋招与可是合法夫夫。
谢承屿垂眸扫了眼茶香浓郁的汤水,看着沈未归高高翘起的狐狸尾巴,幽幽道,“可他如今是谢惊礼。”
沈未归慢条斯理的浅抿一口,看着犹如私藏自己所有物的谢承屿。
“他先是宋招与,才是谢惊礼。”
一语落,沈未归又觉得不太妥帖。
“不管是宋招与还是谢惊礼,没人能左右他应该是谁。”沈未归盯着谢承屿,眸色深深,“他愿意是谁,就是谁。”
谢承屿一刀切的想要剜掉宋招与的过去,只活谢惊礼。
可宋招与是人,活生生的人,他有选择的权利。
谢承屿眼睫低垂,看着平静无波的茶汤,幽邃的眸光深不见底。
“我想保护他的心不比你少。”
想到如今的局面,谢承屿到底是软了态度,“我做错在先,这一点我认。”
“不管礼礼是谁,齐豫和我谢承屿都是他身后的家。”
宋招与把沈未归举得太高,谢承屿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嘉善在海市的地位不如承锦庞大,谢承屿不知道这是不是宋招与踮脚爱沈未归的自卑源头。
他看着沈未归,“你真的爱我的礼礼吗?”
林虞名下的珠宝公司她死前赠给了林沉,就连嘉善究其根底也是林家的,宋招与手上空空如也。
沈未归的门第在整个海市盘踞顶端多年,宋招与想要和他门当户对,已然追赶不上。
“我轻狂半生,身边至今没有一个固定伴侣,尚且知道这条路的艰辛。”
“你这般地位,注定受人瞩目,礼礼与你站在一起承受的只会是你的双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