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几个碰巧遇上的,见她们孤儿寡母的,蚊子再小也是肉,就一块抢了。
方脸男他们交待的时候许立夏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生怕会从他们嘴里听到那二两银票,不曾想一直到他们签字画押,都没有听他们提到二两银子半个字。
许立夏心里疑惑,难不成是他们害怕到忘了?如果是的话,就让他们一直想不起来吧!
呜呜呜,如果真的被发现的话,那她们会不会也会定性为抢夺他人财物啊?她不想被关进地牢啊!
许立夏心中思绪千回百转,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一直紧拽着林冬至袖子不放的手,彰显了她的不平静。
林冬至就是赌方脸男他们不会说,抢夺他人财物和他们之前的小偷小摸可不是一个量级的,要是他们主动提了这二两银子,就会被刨根问底银子是从哪来的?
听他们之前在巷子里的说的那些话,这二两银子是窄脸男偷藏的,那就证明他们偷或是抢的肯定不止二两银子。
正如她所猜想的那般,一直到他们签字画押被关进地牢,都没有提过二两银子的事,只不过那窄脸男被押下去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了林冬至一眼,眼里的不甘和痛心是怎么也藏不住。
直到他们几个被押下去,公堂上只剩下官差还有他们四个,许立夏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结束后跑得最快的就是那位魏大人,其次就是那位叫魏文的大嘴巴侍从。
也正是因为他大嘴巴,一路追魏大人一边念叨,林冬至才知道为什么那位魏大人一直黑着脸。
原来是他为了安置灾民事宜,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休沐了,就连年都是在县衙过的,好不容易今日得了空,没想到就撞上了她们过来报案。
难得休息一天还要上班,这要是换作前世的林冬至,不问候几句亲戚是不可能的,哪里会像魏大人这么文明,黑着一张脸就把班给上了。
离开县衙后一直走出去了好远,许立夏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呼~吓死我了,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天知道她憋得有多难受,在公堂上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实在是太吓人了,那大高个还说什么他家大人可好了,这哪里好了,那脸黑得都快吓死人了。
林云霄回忆起刚刚公堂上的那一幕,语气有些兴奋:“可不是嘛,那魏大人气场可真威风,他手里头那个惊堂木一拍,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聊,咱们先去把丝线买了,不然家里今晚就没得用了,也不知道那绣庄关门了没有?”
林云华还惦记着出门时林阿奶交待的任务呢,在县衙耽搁了这么长时间,眼见离天黑也就剩一个时辰左右了,便催着几人赶紧往绣庄赶。
因为担心绣庄关门,几人走得很快,终于在绣庄闭店前买到了丝线,这会离林平他们下工也没多长时间了,几人干脆就到停放牛车的地方等他们一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