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
李贵妃的闺名李玉兰,她曾经怀着对皇宫的憧憬进宫的,尽管是政治联姻,但是见了还是正当壮年的凤朝皇帝,她也是心生爱慕的。
但是他只爱他的发妻,两人琴瑟和鸣,旁的人都插不进去。
还好两年之后她生了自己的皇子,宫中的生活终于有了期待,不再是一潭死水。她每日无非是养养花,逗逗儿子。
然而上天好似一直在跟她作对,她惊恐的发现她的儿子天生就是疯子,露出一副天真的面孔,杀了人也笑嘻嘻地来跟她邀功。
她很害怕,害怕让别人知道她生了一个妖魔一般的孩子,所以她一直拘着他,小心翼翼地帮他隐藏他所犯下的恶性。
她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江渚,或者说是凤慕袂,淡淡道:“你来了?”
江渚厌恶地看着她:“是你们杀了我母后。”不是疑问,是肯定,他已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只是和他所想的有所不同,他以为母后死于朝廷斗争,或是后宫纷争,原来母后只是死于一个恶童的玩闹。
李玉兰叹了一口气,又念了一句经书:“是我的过错,一切因是我造的,如今也活该我承受这果。”
江渚将指着她的剑放了下来:“今日我不杀你,你且活着受着吧。叶云珠被关在何处?”
“在逸欢宫地下室,但是你们到底是血亲,我求你饶了他一条命。”李玉兰忍不住道,虽是可能性不大,但是到底是她的亲身孩子,她想最后一次为他求求情。
“他配吗?”说着转身就急速而去。
……
叶云珠定定神,她没有幻听,江渚真的有一次来救她了。
她看见江渚一脚将凤逸尘踢翻在地,凤逸尘被踢得满口都是血,晕了过去。
此刻她躲在江渚的怀里,熟悉的冰冷坚硬的胸膛,让她感动得想哭。
她想说:“江,江渚,静怡……”可是脖子上的血痕让她疼痛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跟进来的东楚也看见了地上闭着眼睛早已冰凉的静怡,眼中顿时通红。
叶云珠看见他这个样子,一时间又哭了起来,忍着痛道:“静怡,说,她不喜欢你,希望你今后能另觅良人。”
东楚一下子就崩溃了,他不再在意男女世俗礼仪,将静怡紧紧地抱在怀里,从来都是谈笑风生的东楚此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静怡,我还没告知你我的心意,有了你,我还能找谁,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妻子。”
一时之间,众人都笼罩在悲伤之中。
江渚担心叶云珠刚受了伤,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将晕死在地上的凤逸尘押走,自己则抱着叶云珠回了府邸。
两人都心情不佳,上过药之后,叶云珠一直拉着江渚的手不松开,静怡到死也没有向东楚表明心意,让她尤其悲伤。生命无常,当即时对自己珍视之人表露情谊,莫到了死后才后悔没能同喜爱的人共度片刻的欢愉。
她静静地看着江渚:“江渚,我爱你。”她抱着他接着道:“我再也不要与你分开了,无论是任何事情,即使是生死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从今往后,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江渚也回望着这个坚定的小女娘,她还是那么直接,不管是爱恨,都勇敢的说出来,从来都不遮遮掩掩。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也坚定地点点头:“我还有一个名叫凤慕袂,我立下誓言,从今往日,我们再也不分开。”
叶云珠放下心来:“我知道了。无论你是谁,昨日虽然我们的婚礼被搅乱了,但是从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妻子了。”说着就主动吻了上去。
江渚今日刚查清母后的死因,脑子里一片混乱,此时叶云珠温软的唇压过来,让他暂时忘了这些年的苦痛。
他狂乱地回应着叶云珠,两人如干柴烈火般缠绕在一起。
叶云珠在婚前已经接受了教育,云氏给她了一本小册子,让她学习了怎么生娃娃,她终于知道不是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就会生小娃娃。
她有些羞涩地去解江渚的外衫,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封。
江渚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个小女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总是耐不过她的磨蹭,自己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腰封。
两人初试云雨,满室生香
……
睡到日上三竿的叶云珠有些后悔,她一把推开还抱着她的江渚,揉了揉自己的腰肢,酸软的厉害。
江渚见叶云珠醒了,又见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腰,想是他昨日太过勉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