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大手按过来,轻轻地按摩着细腰:“珠珠,对不住,昨日是我不好。”
叶云珠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你,明知道我受伤了,还……”
江渚小心地将她重新抱回怀里,脸上的新长的胡茬轻轻地摩挲着叶云珠的白嫩的脸上:“我也是初次,未免急躁了些,下次不会了。”
她又躲了躲他的胡子,又冷哼一声,突然觉得身后又出现异样,一时身子都僵硬了,赶紧推攘着身后的人:“你根本就没有反省,你走开点。”
江渚一双手桎梏得犹如铁索一般,紧紧地将叶云珠锁在怀里:“不放,打死我也不放手,就这样让我待一会,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做。”
叶云珠放弃了挣扎,静静地待在温暖的被窝里,两人享受着来之不易地宁静。
不到一会,叶云珠就感到那按摩腰肢的手开始乱走,她轻声道:“我饿了。”
江渚立马停止了动作,不情不愿地去了厨房。
叶云珠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身上松松垮垮的小衣,她忍着不适赶紧起床穿起了衣裳,来到房间外。
这是江渚的新府邸,到处焕然一新,走过长廊,外面的院子里红梅开得正艳,花朵上覆盖着一些积雪。
又是一年快结束了。
正感伤之际,江渚将一件黑色的大氅将她裹住:“小心着凉。”
叶云珠轻轻回眸一笑:“你这宅子怎生没看见人?”
“我喜静,平日里这里不来人。你也饿了,去吃些东西吧。”江渚拉着她的小手道。
两人席间话语不多,叶云珠饿极了,吃得有些快。
江渚等她吃完了,又自动续上一小碗,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她。
屋子里被贴心地烧了碳火,火光照的室内通红,暖和极了!
叶云珠吃了三小碗,终于放下了筷子,看着江渚道:“你有话与我说?”
江渚敛下笑容,给她擦了擦嘴巴,然后道:“这件事是叶清灵策划的,她让李玉莲先做了引子,然后再通知凤逸尘的人绑走你们。”
他看了看叶云珠的表情无异然后才继续道:“对于,叶清灵,你打算怎么处理?”
叶云珠昨夜暂且逃避了一夜,今日不得不面对这残局,她眼中有些哀伤:“静怡的死都怪我,明知灵儿有些异常,一直以来都视而不见,以为以平常之心待她,她定能变回原本单纯善良的她,然后一家人开心快乐地重新开始。可是原来她……”
她叹了一口气望过来,眼中带着一些决绝:“带我去见见她。”
江渚带着她来到诏狱,叶清灵经过几日的折磨,已经面色惨白。
叶云珠有些心疼,毕竟是一只疼爱的亲妹妹,她含着眼泪摸了摸她雪白的小脸。
叶清灵在迷糊中悠悠转醒,身上的伤痕让她皱了皱眉头,她也没准备再去伪装,冷笑道:“没想到你的命仍旧这么好,进了逸欢殿的地下室,还能活着出来,我以为我们两姐妹终是能在地狱再见了。”
“灵儿,我哪里对不住你,你竟这般恨我?”叶云珠身为姐姐,这也是她一直不愿问的问题,好似直接问出了这句话,两人就再也回不去当年了。
对着她冷眼相对的叶清灵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得还是那么空灵,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突然遇上了什么滑稽的事情: “叶云珠,你还是那么蠢。你的存在就给了我和娘最大的痛苦,你和你那死去的娘像一具石像一样,压得我们俩不得一丝喘息的机会。无论我和娘多努力,我多优秀,只要是你在,父亲都不会望我一眼,在他眼中我永远都是姨娘生的庶女。”
“啪!”叶云珠气急地一巴掌拍过去。
叶云珠缓过气来:“这一巴掌是我替爹爹打的。打你不敬父母。”
接着她又连续打了几巴掌:“这一巴掌打你不顾姐妹之情”“打你害了静怡的性命,视人命为草芥”
几巴掌打下来,叶清灵的不可置信地看过去,从小到大,姐姐别说是打她了,连重话都不曾同她说过:“你打我?”
叶云珠不再表现得柔弱,像一个教训孩子的娘亲般坚决:“是,都说长姐如母,是我没将你管教好,才会让你如此不知满足,才会酿下此等错事。”
“庶女又怎么了?你是被身份束缚得太久了,你自我贬低自己,仗着庶女的身份就可以为非作歹了?你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指望谁能瞧得上你?”
叶云珠喘了一口气,接着道:“之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