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就是。”留下这话,纪危舟抱着鱼浅离开。
“回什么回。”
崔时清嘀咕了一声,拿起碟子,怎么也想不起,昨夜究竟喂了几块鱼饼。想不起,她也不为难自己,转身回床,准备再入梦中寻个安慰。
将睡未睡之际,崔时清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他抱着鱼浅,怎么爬树?
“狗东西!”
睡梦中,她也不忘愤慨地呓语一声,呲着牙又沈入无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