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旁人,又是与家中人共用茶饭,便一人前去。”
崔时清润了口,说话也轻松了些,稍稍回忆了一下,又追问道:“还有呢?说实话!”
说实话?
纪危舟看着崔时清的眼睛,下意识收紧了环抱着她的双臂。
实话是不可能说的。
说了,她就会逃走。
“不回去是因为酒里被下了药。”纪危舟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什么?”崔时清顿时紧张了起来。
纪危舟拨开散在她肩上的发丝,低头蹭了蹭,继续说:“离开高台时我便察觉异样,本是应该回院中的,但却发现有人尾随身后。若是寻常捉来正好,可药效实在太烈,我生怕无力抵挡,只好绕路躲避,这才遇到了你。”
“!”
是她多此一举,让玉松跟踪纪危舟,才扰乱了布局?
纪危舟瞅着崔时清陷入沈思,眼神幽幽地摇了摇她,问道:“软软是后悔了?”
后悔啊!
崔时清刚要点头,对方却不依了,眼尾泛着湿红,似嗔似怨地盯着她。
“软软忘了吗?你过来之时,我还推着让你走的,是你不高兴离去,直撅着嘴冲上来,我才受不得控制,亲了你。”
崔时清沈默了一下,气呼呼地拍打着纪危舟的手,控诉道:“……你推我啊!你凭什么推我!还不许我跟你理论了?!什么撅着嘴!你才撅着嘴了!”
“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推软软。”纪危舟纵容地笑着,任打任骂也不回嘴。
崔时清怒气一哽,绷着脸说:“知道就好!”
纪危舟看着她嘴硬的模样,忍不住循着她的唇瓣,尝了又尝。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崔时清还是忍不住问:“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纪危舟干脆利索地答道。
得来肯定的答覆,崔时清顿时没有焦虑,长长吁了一口气,也懒洋洋地放松了身体,任由纪危舟抱着。
意识偏离之际,崔时清哑着声音,又交代了一句。
“若你说了谎,我绝对不会容你的,知道了吗?”
会撒谎的天道之子,定然不能留在身边了。
“……嗯。”纪危舟轻轻应了一声。
在重生之事上,他都隐瞒了八世,无人发觉,这一次也不会有问题的。
纪危舟垂着眼帘告诉自己,通过更急迫的深吻,让他们亲密无间丶不可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