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当真误会了,我可没有戏弄之意,辛苦编这辫子全是为了过几日的冬兴斗戏。”
没抓到他的头发,崔时清反手往纪危舟的胸口捶了一拳,扯着唇角冷笑道:“编丶你继续编!冬兴斗戏与我头发有什么关系?!”
纪危舟一派从容地打开盒子,把红珊瑚与小金铃串成的发饰链子与她看。
“软软不是喜欢小铃铛吗?这是我命人打造的链子,等到冬兴斗戏日,编了发丶再穿上红狐做的骑装,你我同去玩乐博戏,岂不快哉?”
出门玩?
指尖勾起发链,米粒大小的金铃随之叮当作响,崔时清在发间比划了一下,指尖勾缠着链子,浑不在意地瞥了他一眼。
“你想看斗戏,打扮我做什么?”
纪危舟极尽谄媚道:“我不如软软好看,再如何折腾也是无用的。”
“我确实漂亮。”崔时清拨弄着夹杂链子的发丝,又不甚满意地斜乜着他,“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连个辫子都编不好。”
当时正嫉妒柳氏,等他回过神来,便编了一头怪模怪样的辫子,好在拼了命赶回院子,把过几日才要进贡的发饰取了过来,否则都不知要如何收场。
纪危舟抚了抚乱跳的心,松了口气,又有些蠢蠢欲动。望着爱娇的女娘,不动声色地凑了过去。
“再让我试试?”
“滚开!”
“再试一次,就一次。”
“唉疼!纪三郎,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