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的,我连见都不曾见过,又怎敢轻信”
徐经闻言也皱眉,沈默一阵后,还是从身上摸出了账本。
唐寅接过,上下一翻阅后,眼底划过一丝冷笑。馀光一扫,只见树下蹲守的珲春正要飞身过来抓捕,他悄然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
珲春一楞间,继而又躲回了树中。
“唐兄,我们即刻便出发吧实不相瞒,我身上这盘缠也用得差不多了,恐怕……”
“徐兄拿我寻开心呢”
唐寅淡笑着打断他, “你先前说,你找到的账本上,记录着近十年来的金钱往来,然而你如今给我的这一本,上头可只有一年的——还是今年的。”
徐经瞬即哑然。
唐寅却笑叹一声,将账本收入袖中: “徐兄,以心换心,你真诚一些,我便也会报以真诚,同你去干一票大的。反之么……”
说着话,唐寅一摇头,迈步便要离开。徐经忙不叠拽住他的袖子: “唐兄,这账本……”
“这个便先交由我保管了。”唐寅一顿,却刻意扫他一眼, “徐兄考虑考虑。若是想清楚了,便来找我。”
“如你所说,我们是好友。好友之间,又如何会互相欺骗唐某只不过,是想要一个态度罢了。”
……
靳玉抱着手炉,在床上又迷迷瞪瞪睡了许久,这才起了身。
感觉脑子虽不怎么烧了,但人躺得久了,周身皆是酸软无力的。一吸鼻子,便裹上了狐裘,慢吞吞走出府,准备散散步活动一番。
不想人刚走出去一会,靳玉便听得脑中又传来了提示——
【让唐寅捧哏,倒计时九天。】
她这混沌的脑子登时便疼了——让他捧他会捧吗
她来明朝这段时间,宁可自个儿说单口,也不愿找个搭档说对口,便是因为这地方除了她,没别人会相声了。
再者说了,她让谁捧,也不能让唐寅捧啊——那混蛋,她根本不想见到他。
【咳咳,孩子,其实你本来也快见不到他了。】东方朔忽然开口。
靳玉:他得癌症吗
【……】
【咳,孩子,你看看你这相声之路的进度。】
靳玉便看去,只见红彤彤的进度条,竟不知何时,已拉到了百分之八十的位置!离那百分之百的位置,相差无几!
【所以啊孩子,据我预估,你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了,恐怕便功德圆满,可以回去了。】
回去靳玉眼睛陡然一亮。
却听得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来。
“是……她新近咳嗽,高热。听说是患了风寒已久,吃过药,却久不见好。”
靳玉一楞,循声望去,只见前头的药铺中,唐寅正站在柜前。
而同他隔着柜台站着的,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老翁年岁大了,双眼不怎么睁得开,仿佛是没认出唐寅的,闻言也跟着点头,问道: “她吃过些什么药”
唐寅一一答了,又续道: “她身子弱,还是不要开大补的药,怕她虚不受补。”
老翁忽地笑了: “你倒比大夫考虑得还周全了。”又问: “不若带她来药铺,老朽亲自给她把把脉”
唐寅失笑,无奈道: “带不来她。新近,我惹她不快了。她估计见着我,都是烦的。”
老翁哟一声,一面背过去抓药,一面慢吞吞问道: “是你娘子吗”
唐寅接过药,并未作答。
老翁当他默认,和蔼的笑道: “小媳妇嘛,是得哄的。你俩都别太犟咯,这过日子啊,可不得你迁就迁就我,我又迁就迁就你”
唐寅应过,提着药转身出了药铺。一擡眼,见着靳玉站在外头,脚步不由一顿。
飞雪在二人之间飘过。万籁寂静间,二人站在雪地上对视,谁都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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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暴君视角:
传闻骁国君王,酒池肉林,奢靡且颓废。
凡有忠臣进谏,暴君即刻下令杀无赦。
然而某天,暴君一觉醒来,竟发现自己绑定了个娇软系统,系统里的美人正是自己想了十年的白月光!
而让白月光苏醒的方法,却是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君王。
于是乎……
骁国的天,变了。
【悉心听取忠臣进谏,娇娇儿生命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