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17
屋内的温度特别的低,一年四季都没有一个保暖的地方,可以说是夏热冬凉了,可就是这连狗都不住的地方拍拍就有两个人住。
贺圆一边收拾着女儿要带走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还在走神,她是五月子,那时她还小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五月子,直到后来才知道的。
她出生的年代就一个字的乱,那时粮食不够吃,五月又是农忙季,家里面人多了哪里够吃,再加上天公不作美,粮食产量低所以就把这过错怪在了孩子身上。
贺圆在收拾好最后一件衣服后,又翻出另一个包裹,里面放着的都是些洗漱用品,全都是洗新的,家里面的洗漱用品就一个,而且全都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共用,现在女儿走了,她也没舍得花钱买自己的,就打算继续用那把的已经没有多少毛的牙刷。
没多少的洗头膏她还可以参点水继续用。
昨日晚上王城志的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若是不接,毁的可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可若是接了,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受苦,顶多就是脊梁骨矮了一节。
直到最后把王城志给的二十万全都存入了银行卡内,拿给了自己的女儿,让她省着点用,在把人送走后,她也继续重操旧业。
许默听的是太阳穴突突的疼,把十根手指头全都插到自己的头发内:“爸,这特么的都是些什么个鬼东西,王家那么富有还怕养两个活人,这他妈的要真的王氏破产还得靠一个女人,那他家还能活到现在。”
许昌路给自己已经冷去的茶倒掉,重新添了一杯,在看到低头使劲儿抓自己头顶的许昌也伸出一只手把空了的茶杯推到他的面前,这孩子还真的是,什么也想不通居然还有心思让他倒茶,但也没拒绝,还是给添满了。
她也不管是新茶还是冷茶仰头就灌了一口,烫的她直接就扭头喷了出来,给种在一旁的蔷薇花来了一个人体喷壶。
完美一滴滴没有浪费。
烫的她直接就把舌头吐了出来哈着气就往屋内冲进去,出来的时候身旁放着一盘冰块,嘴里面还含着凉快,说话都有一些不清楚。
许默含着冰块道:“你说王城的山庄被烧会不会就是他那素未谋面的贺圆干的。”
许昌路不咸不淡的瞄了她一眼,像是看傻子一样道:“贺圆早就在她女儿去了边城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坟头草都已经三丈高了,怎么你打算给人家打百/草/枯。”
“不不不,就问问那贺圆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她啊,王欧。”
直到许昌路吐出这两个字后,她端在手上的茶杯直接落地摔了个粉碎。
许默像是被鬼上身一样,脸色惨白,直接站起身,拿过放在身后的包往外跑了几步,后又想起来了什么转身,又抄起放在桌子上的公章转身就往外停着的车跑去,完全没顾着后面许昌路对她大喊大叫,说下次再来绝对放狗咬她,为报碎茶盏之仇。
市局内,滕遇秋看着解依给他递过来的资料,脸上就没一丝好神色。
就连他们都没想到,王亮和王欧两个看似是同姓,却没想到居然是姐弟的事实给打了一个粉碎。
那么现在就可以知道为什么罗晋会让傅辛慈铤而走险的来到京门市就为了烧一个山庄了,怕是那山庄里面有他们需要的并且是不得不带走的东西在里面。
“白黎让那群傻逼全都别去骚扰人家老大爷了,”他整个人都叹息一下道,“东西怕是早就已经带走了,他们搞那么大动静把我们全都给忽悠了一顿。”
解依和白黎都相视一眼,现在哪怕是傻瓜也看出来了,被将军了。
搞大动静让他们特意去查一下那收废品的老人,现在突然又冒出来一个王欧和王亮的事情,这上辈子的事情他也知道找书文翊打听也没有用,他那时候八成都还在他妈肚子里面修仙呢,知道个屁。
这事情还得从老一辈的人身上下手,王家那群现在都挺忙的,老板现在嗝屁了,那办公椅人人怕是都想坐,想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怕是他王城志都没想到,自己的基业居然是被自己那儿子给搞垮的而不是那个被扔了的五月子。
轻嗤了一声,滕遇秋又重新改了口:“留几个继续查那老人,我倒是不相信了,这里面就没他的戏份在里面。”
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烦躁的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也在这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微弱的吵闹声,就在此刻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接听就是许默急匆匆的喘气的声:“我在外面被拦了,你过来让这几个帅哥通通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