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把人变小再踩死已经很好了。
珀西:“那恭喜在哪啊我请问……”
“在于他是卧底,”安格斯再度抛出重磅炸弹:“当然,信不信由你们。以及,巴蒂·克劳奇的失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安格尔斯·格林从不说谎。”嗯,但这句话是假的。
说完,安格斯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不动声色的抓住莫特莱克的手腕,两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只留珀西看着地上咯咯哒的鸡和一脸世界崩塌的几个人。
“卧底”现在只会咯咯哒,吐真剂都喂不了。
他长长叹出一口气,这回去要怎么写报告?
珀西第一次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工作产生了怀疑。
——
女贞路6号的房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二月末的春风里,圣诞彩灯依然固执地闪烁着,门口贯穿草坪的石板路两边还插着红白相间的拐杖装饰,而草坪上也仍然立着圣诞老人和麋鹿的雕塑。
安格斯都已经忘了他们三个过完圣诞节就回了城堡,根本就没有收拾圣诞装饰。
莫特莱克吹了个口哨,“老板你不是最传统了吗?这都要三月了都没拆除圣诞装饰,有点太过了吧?”
安格斯大步冲向门口,粗暴地扯下门上挂着的冬青松枝花环开门走进屋里,还掉了几颗已经干枯的浆果装饰在地上。
“哇,你们三个人怎么还在门廊下面挂槲寄生啊?”莫特莱克抬头看到槲寄生别提多高兴了,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那按照传统,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接吻避除厄运?这说法不就是在你们维多利亚时期广泛普及的吗”?
“哦。”安格斯看都没看他就继续往前走,“其实我是德国人,在我们那儿这是辟邪的,所以按照传统你应该滚蛋。”
莫特莱克早就把他的拒绝和讽刺当成某种习惯了,所以完全不在意,直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卧底?”
安格斯这会儿刚把窗帘拉上,挥舞着魔杖收拾着屋里的各种圣诞装饰,“其实……”他平静地说:“我根本不知道。”
莫特莱克:?
“我是猜的。那个人我在埃德蒙·格斯福斯,也就是魔法生物管理与控制司司长身边见到过,以及之前他好像在驯龙者的名单里。”
尽管安格斯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当他在餐厅看到那个人的脸时,他就瞬间回想起来了。
当然,一开始其实只是怀疑,但那个人总像是在躲着他,倒不是多么明显的动作,而是安格斯压根就没怎么看到过他的正脸,这不是躲着他就怪了。
但是很巧的是,安格斯之前在那群驯龙者里,也恰好只看到过他的侧脸。
所以他就觉得,当时的驯龙者一定是听从格斯福斯的命令对火龙动手脚而感到心虚,所以躲着他。
现在也是因为害怕,毕竟他不能确定安格斯当时在学校有没有看到自己,而且不是所有卧底都有斯内普和小巴蒂的那种素质。
以及就算只看格斯福斯这个头头就知道他手下的智商绝对不会超过他,也就不可能聪明了。
不过格斯福斯是不是伏地魔的人他还不知道,但谁说魔法部其他部门的卧底不算卧底呢?
听了安格斯这套惊天地泣鬼神的推理后,莫特莱克沉默了。
钻文字漏洞的话,那不是谁来了都得死吗?
…
想要跟他和邓布利多见面的人是国际魔法合作司的成员,曾经在珀西这个位置上待过,但比珀西好点,至少克劳奇知道他的名字还会来找他帮忙。
而这件事安格斯甚至都没思考就让邓布利多也过来了。毕竟这种听起来就麻烦的事他当然不想自己去做。
克劳奇留给男人交给他们的信上写的东西乱七八糟,至少那个男人和莫特莱克看半天都看不懂。
“这也太奇怪了,”后者没忍住吐槽道:“这些字我总觉得我全都认识,但怎么合在一起就看不懂了呢?”
本来纸上的文字就很奇怪,再加上字迹歪歪扭扭,更难辨认了。
安格斯也觉得这些鬼画符很熟悉,拿出纸一遍遍地在上面临摹同样的几个字,反反复复地去写。写着写着,他突然觉得这些字很熟悉,于是赶紧拿给邓布利多看,“你觉得这看着像不像古代如尼文?”
旁边的莫特莱克却表示:“古代如尼文我当年也选修了,我也认得出这是古代如尼文,但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他一脸困惑地指向几个词汇:“这些翻译出来应该是太阳,这几个是盘子,还有什么石膏,荒谬的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会说出的胡话。”
旁边的部员也连连点头,“我原本是打算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