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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太傅定会欢喜

谢亭行听了脑子就放了灵光,“回陛下,儿时的恒王看似不像这样的人。只是臣多年未见,恒王是否变了臣也不得而知,恐怕只有见过他的丶接触过他的人才能知道。”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回答接近完美,两边都没有得罪。也不知道这个傅砚辞怎么想的,原主只是小时候交过,也只是教书而已,还能过多知道真正的为人吗。他自己都不敢保证,接触过十多年的人究竟是怎样的人,毕竟人是会隐藏的。

回答后,他又重新低下头,恨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谢亭行只想在这个时代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只想保住这条脆弱的命。

傅砚辞嗯了一声,“太傅说的有理,宗人令可是见过恒王了?”

纪经林摇了摇头,遗憾的说:“还未曾,只是听下面的人禀报,打算听陛下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自然是查明。若是真的,该罚的罚,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太傅,朕说的可对?”傅砚辞笑似非笑的看着他,话语尽是漫不经心。

谢亭行服了,这都能扯到他。只能微笑面对,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傅砚辞坐直了身子,“各卿可还有事要奏?”看着台下一个人没有说话,“无事退朝。”

亓忠又尖着嗓子大喊,“退朝!”

谢亭行刚想离开,傅砚辞就说:“太傅留下,朕有话说。”

谢亭行停下脚步,看着高台上的人走下来。只是他脚步不停,一直走向大殿外。

亓忠悄悄提醒,“谢太傅,快跟上陛下。”

谢亭行点了点头,连忙跟上。门外侯着的奴才急忙递过伞,却见那人摇了摇头,“你且帮我拿着,待会我出来你再给。”

那个奴才连连点头说是,又后退了几步让路。

傅砚辞也注意到了这把桃夭色的伞,上面的梅花引人注目。他也忍不住好奇,“以前从未见过先生有撑过这把伞。”

“新买的。”谢亭行简单说。

傅砚辞也不说话了,两人沈默不语。身后跟着的亓忠还有几个奴才,只想着那个皇帝不要生气,不要遭罪的就还是他们。

又走了很久,到了一个偏殿,养心殿。谢亭行虽然是现代人,但也学过历史,这不就是皇帝居住和理政的地方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话不能在大殿上说,非要来到这里。但眼下是一个随时能被处死的人,他也什么话也不敢说。

跟着进去后,亓忠立马关上了门。看着傅砚辞自己走到了实木桌前,话也不说,只是拿出了几张宣纸。他把那几张宣纸整齐的铺在桌面上,静静地欣赏着。

“先生,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来看看朕写的字怎么样了。”傅砚辞回忆以前的时光,不经感慨,“以前先生最讨厌朕的字了,写的不如其他人好,还不想练。”

谢亭行慢慢走过去,看着桌面上龙飞凤舞的字,张狂至极。他点了点头,“陛下写的字自然是好的,字如其人,真龙之子。”

傅砚辞呵笑,把宣纸收了起来,“太傅也同其他人一般。”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明,“太傅觉得恒王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总算是想明白了,傅砚辞这个人,心情好了叫他先生,心情不好叫他太傅。

谢亭行说:“臣的想法,还是像大殿上说的那样。”

傅砚辞坐在椅子上,沈默了很久,笑着说:“太傅跟朕如看看恒王吧,想来恒王跟太傅许久未见,定是想念得很。到时候恒王见了太傅,心中定然是欢喜。”

谢亭行看着那个人,嘴角微微抽动,话都让他说了,他还有权利能拒绝吗。

现在的事情,已经偏离了原着的剧情。谢亭行心里有点害怕,或许更是因为,眼前的人,现在还没有像原着写的那样。他和谢亭行的交集也越来越多,现在是能改变死亡的结果,但更多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重。

明明是生性多疑的人,听到恒王这样的事,不应该是立马把人叫到宫中吗,怎么还放任他在外。傅砚辞又不会因为他的到来,改变。

“亓忠,叫人布菜,先生留下来陪朕一起吃吧。”傅砚辞对外面喊到。

他都这样说了,谢亭行还能说什么,“臣的侍卫兴许还在外等着臣,劳烦陛下派个人去传个话,随便把伞也拿给他。他穿着玄色的衣服,腰间配一把剑,长得应该有陛下一般高。你叫他义晟,自然就应你了。”

亓忠在外应下,匆匆离去。

傅砚辞手指点了点桌子,示意他坐下。

谢亭行坐下后,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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