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一个房间?
一个奇怪的梦就到这里结束了,谢亭行很想看后面的剧情,但都是一片空白。他被惊醒,猛地坐了起来,房间里还有两三支蜡烛在燃烧。
梦里的那些事,都是谢亭行小时候的故事吗?为什么他的母亲对他这么不好,里面的那个小孩又是谁?
谢亭行心里想着这些问题,怎么也睡不着了,就这样闭着眼睛到了天亮。
一大早影七就不见了身影,他知道这肯定是去跟傅砚辞说昨天的事情。
还是按照往常的生活那样,可能是傅砚辞已经跟礼部的人说了,会试那边的问题也没有来找他。只是傅青石时不时会跟这小厮过来一趟,在这里待过一个时辰就回去了。
这两天,他也没有做过关于以前事情的梦,谢亭行也冷静下来了,这种事情不能着急。
两天后的寅时,一辆马车就停在了门口。谢亭行披着月牙白的莲蓬衣,手里抱着手炉,旁边的影七在给他撑着伞。
傅砚辞撩起门帘,下面的人有擡过了木阶。
谢亭行扶着影七的手上了马车,里面很暖和,但是跟着的人就得骑着马走。
里面的热气很足,他脱下了莲蓬衣,漫不经心的问:“我们去到平邑,需要多长时间?”
傅砚辞回答,“大概两三天,晚上不赶路。”
谢亭行点了点头,两人又没有话说了。他看着地上铺着的垫子,毛茸茸的像是狐皮,坐着的垫子却是虎皮。
倒是傅砚辞又先开口,他打开了一个暗隔,推出了一个抽屉,里面放着好几种的糕点。看颜色和卖相都非常的不错。
“朕听影七说了,太傅的决定也不令朕惊讶。只是...”傅砚辞拿起了一块糕点,递给了他,下半句话很久才说出来,“只是太傅身为玉门人,朕记得不喜欢你甜食的,怎么还有吃蛋糕的习俗。”
谢亭行看着那块糕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看他这样举着也不累得慌,“臣可能与众不同,不也喜欢吃糖葫芦了吗?”
傅砚辞笑一声,把糕点放在了他的手里。
他把那块糕点吃完了之后,打开了一小块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一片雪白,这时黑色的树枝显得格外的阴暗。
外面马的脚步声很大,时不时传来鞭打的声音。马车呼呼的跑了起来,后面也跟着骑马的人。
谢亭行把窗子关上了,有点无聊得东张西望的,没有网络丶没有手里的世界让他非常不适应。旁边堆着一大堆的书,上面的字光是看几行他都要眼花了。
旁边的傅砚辞看着书,谢亭行靠在马车上,手炉握在手里不放。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他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谢亭行走在黑夜里,手里拿着一个盏灯笼,他就站在水池旁边。看着一条鱼就往那个破了冰的地方跳,谢亭行看了好久,想着义元怎么还不回来。
他猛地回头看,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谢亭行把灯笼往上提了一点,但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谢亭行,快过来!”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他的前面也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同样是没有脸。只是声音听着很耳熟,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那个人的声音越来越焦急,突然一阵风吹过来,他手里的灯笼被吹走了。他好像也听不到什么声音,明明那个人没有脸,但他能感觉到那个人的紧张。
身后一股力量把他推向了那边的方向,谢亭行被那个人抱住了,他的嘴里说话的也清晰起来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扑通”一声巨响,谢亭行转回了头,“谢亭行”掉入了水里,挣扎了好一会,随后就沈了下去。
谢亭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大口的呼吸,那个人还搂着他,腰间的手力气很大。等到他想要看清那个人究竟是否真的脸的时候,一整强光扑面而来。
梦里的谢亭行醒来了,他睁开眼睛就发现一个被放大的脸。楞神了一会,他这是被傅砚辞抱住了。
外面传来了声音,“陛下,刚才马车撞到了一块石头,您没事吧?”
谢亭行还是盯着傅砚辞,这个画面怎么跟梦里的那么像?难道梦里的那个人也是傅砚辞吗?但是两个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像。
傅砚辞回应了外面的人,很快就松开了谢亭行,重新拿起了那本书。翻开了后半部分。
他看向马车外面,天也有些暗了下来,看来他那个梦做了很久。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里面那个人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