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傅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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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亭行被他压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半掩着,遮住眼睛的头发已经湿透了,泻在了床上,脸色潮... 红。
傅砚辞手摸着他的头发,吻刚想落在他的唇上。
外面的亓忠清了清嗓子,在外面喊了一声,“陛下,恒王已在殿中等候,说是有要事要说。”
就算是身为一个阉人,但是听到这些行... 房的声音还是会觉得尴尬,特别还是两个男子的。
亓忠低下了头,陛下还没有尽兴,恒王这样突然打扰,更害怕里面那个把怨气撒在自己的身上。
果然,傅砚辞整个人都泄气了,从谢亭行身上爬起来,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脸色都黑了。
他拿起旁边干净的被褥,披在了谢亭行的身上,把人横抱了起来,就往外走,“滚起来!”
看着弯着腰进来的亓忠,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
穿过了屏风,跨过了门槛,眼见着亓忠跪了下来,傅砚辞念他跟自己时间许久了,也不舍得罚。
“起来吧,让人进来收拾。”傅砚辞说着,“恒王可是说有什么事,朕都没让他进宫,他自己过来又是想干什么。”
亓忠招呼着外面站着的宫女,额头上的冷汗又要冒出来了,“回陛下,恒王并没有说是什么事。”
傅砚辞心里都想骂人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过去让他等着,朕去沐浴。”
他抱着谢亭行走向了后廊,里面一个巨大的水池,热气还在不停的散发着,旁边摆放着一个木盘,里面都是一些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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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跟着谢亭行赶到前殿的时候,看到傅简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休憩,还是睡着了。
“给朕起来!”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傅简行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了,慌慌张张的四处看着,脸色都发白了。
看见来的人是谁后,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是更害怕了,因为他大哥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他咽了咽口水,站了起来,“陛下,今日有事实在是太突然了。”
傅砚辞把谢亭行扶在了他的对面的座位上,随后坐在了主位上,冲着傅简行冷笑一身,“朕倒要看看,你的事情是有多大,竟然能让你跑进宫来,招呼也不打一声。”
傅简行看到他们这样,大概也能知道刚才是什么情况,也难怪他大哥会这么生气。他尴尬得摸了摸鼻子,其实事情说大也不是特别大。
“方才大长公主去到了臣的府邸,说是想让陛下做主,同意他们和离,如今人已经虚弱不堪了。”
很久没有说话的谢亭行,这个时候出了声音,“恒王这次进宫,想必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吧。”
傅简行嗯了一声,他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了,“大长公主想要陛下允许她剃发为尼,忘记世间红尘之事。”
傅砚辞听了大怒,手拍重重拍在桌子上,“她是疯了吗!周随安那点破事传出去就已经坏了皇家的脸面,她现在又想出家,让朕的脸面何在!”
“亓忠!”傅砚辞往外面喊到,看到亓忠走了进来之后,“派人去到恒王府,把大长公主接进宫!”
期间,谢亭行想要离开,毕竟这些是他们的家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能掺和。但傅砚辞不让,说是离开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一个万年没有喜欢的人的傅简行,看着他们的互动,又是尴尬又是羡慕。毕竟他大哥这样的态度,属实是不能多见。
等了半个时辰,大长公主跟着一个婢女,那个婢女低着头,搀扶着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的情况也像是傅简行说的那样,憔悴,双眼通红。唇色发白,整个人沧桑不少。
她向傅砚辞行了礼,得到应许后,坐在了左边的位置上,随后就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朕让你进宫,不是让你一句话也不说的,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尽管说罢了。和离的事明日就给你办了,之后周随安死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傅砚辞冷声说着,“想要剃发为尼,大长公主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就算是不为朕考虑,也要为整个大齐,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让玛尔国丶柱西他们怎么看大齐,说一个尊贵的大长公主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大长公主红了眼,擡起头来,“陛下,臣绝无此意。”
傅砚辞叹了一口气,“你先在宫中好生待着吧,朕让他们空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