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殿出来。先生也住在宫中,有大长公主在也好让他不再无聊。”
大长公主听闻,看向了对面坐着的男子,回忆了一会,才想到这个人的存在。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能和陛下待这么久。
虽然她出宫很早,但是小时候陛下的事情,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几个皇子之间,就是陛下的脾气最大了。
她对着傅砚辞点了点头,他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拒绝什么,她也不敢拒绝。
“行了,就这样,恒王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赶紧出宫。”
傅砚辞亲自赶人离开,傅简行就算是想留也不敢了,匆匆的就离开。
看着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傅砚辞又是一顿的头疼,原本想着等会跟先生一起批奏折的,但现在大长公主的到来,让他不得不改变计划。
他站了起来,让亓忠去拿来了两件莲蓬衣,一人披上了一件,“朕还有奏折没批,先生就先跟大长公主聊聊,去后花园走走也是可以的。”
谢亭行点了点头,说好,送他到了殿门口。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大长公主,心里紧张得不行。
因为她出宫得早,谢亭行进宫的时候,都没有遇见过,只是在傅砚辞念书的时候从他的嘴里听到过,说这个大长公主对她还很好。
看着大长公主向他走来,没想到还冲他笑了笑,虽然脸色一点也不好,但还是能让人知道,她是真心的。
她的手搭在婢女的手上,走在了前头。谢亭行和亓忠跟在她的身后,一言不发。
最先还是大长公主最先开口,“太傅跟陛下多久了?”
谢亭行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从臣第一次教陛下念书的时候,到如今已经快十年了。”
“看来陛下对太傅很满意啊,本宫知道除了亓忠,找不出第二个能跟他这么久的人了。”大长公主的声音很小,像是感叹着,“陛下可有要纳妃的想法?本宫身为陛下的姑姑,也应当要为他的大事考虑了。”
谢亭行的脚步顿了顿,沈默了一会,看到大长公主转过了身子,直盯着他一言不发。
谢亭行才微微一笑,嘴角僵硬得很,“今日早朝,朝廷的大臣也提议了,只是陛下想等会试的事过了再说。”
她哦了一声,又转了回去,自言自语着,“陛下能考虑便好,本宫认识一个女子,人长得好看,而且家世也不错,就是人不在顺尊。不过也没事,早些让人进安京学规矩就好,陛下如今二十也应当纳妃了,要是再晚点本宫都快认为他好男风了。”
谢亭行一点也笑不出来了,默默的跟在了她的身后。
亓忠对陛下和太傅的关系一清二楚,也不敢插话,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她不要再说了。
也好在陛下不在,不然肯定会当场就翻脸了。
但是大长公主也没有停下,又问着谢亭行,“太傅怎么会住在宫中的,按照规矩,太傅的官职应该在宫外居住才对。”
谢亭行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自己的敌意这么大,跟刚才那个受尽了委屈的人就像是两个面孔。
难不成她知道自己和傅砚辞的关系了,但是她才刚见过自己,也不应该啊。但这个时候,谢亭行想不到第二个原因了。
面对着自己丈夫意外好男风,可能心里也是敏感了许多。
“先前臣跟着陛下去到平邑处理一些事情,陛下便赐臣清瑞殿。大长公主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谢亭行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平淡。
大长公主立马转过了身子,眼睛变得锋利起来,“太傅也别怪本宫话有些难听,只是最近周随安的事情让本宫的头有些疼。陛下也不是什么靠大臣关系巩固权力的人,他对太傅这般好,着实是让本宫不得不多想。”
没等他开口,她又接上,“陛下身为大齐的皇帝,上上下下有多少人盯着他,全都虎视眈眈着抓着他的辫子。”
大长公主就差着明说他们的关系了,谢亭行再一次沈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亓忠这时没有闭嘴,冒着被罚的风险,也要开口,“大长公主想要知道的事情,不妨去问问陛下。陛下对谢太傅的好这是应当的,皇宫上上下下,陛下对谁都好。”
大长公主笑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周随安现在是什么情况了,陛下可是所有怎么处理?”
“目前在牢中,听是情况很不好。陛下觉得他要是挺过了,便赐天顶红一瓶,没挺过便任由死去。”亓忠回答道。
“好,那便好......”大长公主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