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想要更多的权
会试的最后一场。
谢亭行发着试卷,刚走到齐玟淮的桌前,试卷想要放在他的桌面上,后面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谢侍郎,忘了跟你说,那份试卷是误的,这个才是正确的。”
谢亭行收回了手,在场的考生都看着他们。
李尚书他手里拿着一张试卷,匆匆走过来,“前几年你都不在,忘了跟你说,我们为了不让试卷受污,最后一张都是废纸。”
谢亭行结果那张试卷,瞥了一眼,就发现上面的题目跟另一张不一样,跟前面他发的那些也不一样。难不成,给齐玟淮的试卷是假的?但怎么会有这一份,他们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看李尚书的情况,他是知道里面这些事情,难道他和傅砚辞串通在一起了?
谢亭行把那张试卷放在齐玟淮的桌子上,看着李尚书的脸,随后淡定的走了回去。
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那些考生,嘴里说道:“李尚书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李尚书摇了摇头,却笑道:“会试前一晚,陛下说不放心,便找到了我。直到他说出让我再出一份,之后也是半猜半想才知道。”
谢亭行有些茫然,嘴里嘟囔着:“那他怎么不告诉我,原来那晚不让我出去,就是为了做这件事情吗?”
李尚书看着他,见他的嘴巴张开,只是说话的声音很小,让他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谢亭行低下了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擡起了头,看着前面奋笔疾书的考生。
他知道傅砚辞不告诉他是为了他好,想要他从这个局里出去,只是之前他说过,他早就在局里了。
如今又想要把他摘出,未免不是太奇怪了吗。他们既然都在一起了,更应该一起面对才是。
他不想被傅砚辞太过的保护,这样只会让他认为自己是没有用处的人。他不是一个喜欢依靠人的人。
一个时辰过去,监考的时候很无聊,他们也不能走动,只能在这片区域里活动。
有好几个都放下了笔,他们坐在桌子前,直盯盯的看着试卷,很快又拿起笔来,皱着眉头,却无从下手。
会试不能提前交卷,但必须在结束前,也就是一天的最后一秒前交。这也是为了让考生负责自己的最后答案。
看着齐玟淮下笔如有神的样子,谢亭行就明白了,他这是收到了答案,那齐玟璟又是让谁去做了这件事情。
“齐怀仁那人,无非就是想要更多的权,他手下的那些人不就是看中他的权力,有话说。”陈闻嗤笑,“他想要把手伸到临济。”
临济的永丰河与九古河相通,而且永丰河与北属国相临,是两国友好往来的主要通道。
傅砚辞问:“那他怎么找上了你?”
陈闻看了一眼他,语气有些自豪:“在临济,我还是有点权利的,在这,他们都得让我三分。”
傅砚辞哦了一声,“他是想借你的手,拉拢北属国的人?”
陈闻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听到他的话,也变得有些警惕起来,“你和他什么关系?”
怕不只是齐玟淮朋友这么简单吧,从一开始,就这么想要知道关于齐怀仁的事情,想要帮他的要求都是有关于他的。
傅砚辞还是很冷静,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是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情。
“知道太多的事情也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你只要说了,我做了,我们就是两清。”
陈闻哈哈大笑,挑了挑眉,这句话也只有半理。要不是之前他问了,知道齐怀仁的事情,现在他就没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东西了。
但这个人要是不想说的话,那他也无能为力,陈闻点了点头,“北属国虽然与大齐关系不怎么好,但是也算是一个大国。”
傅砚辞拿起了茶杯,盖子在茶水面上轻轻刮过,他微低下头,轻轻抿了一口。
这个茶叶虽说比不上皇宫里的,但是也是上好的。
他放下了茶杯,看了一眼齐玟璟,他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听到陈闻的话,没有变化,好似不关于他一样。
“远蒲的人,有来到临济吗?”
陈闻脸色微妙变化,他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也挡住了自己眼底的变化。
这个人不仅要知道齐怀仁的事,也要知道远蒲的,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个人的身份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有。”他想了想,还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