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几日前就来了,我们在茶楼遇到,他们一来便告诉我可以把馀敬之救出来。”
傅砚辞说:“他们交换的要求是什么?”
陈闻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他们只说日后想到了就告诉我。”
傅砚辞哼了一声,这个人真的是为了救那个人,谁都敢拉拢。这算算人,都有四人了,也不怕吃不下。
到了日中,天竟然开始出了微弱的太阳,阳光照射进来。
这时,好几个婢女捧着木盘上来,饭菜的香味四处弥漫。荤素俱全,就连着也有好几壶酒。
陈闻也起身招呼着他们坐下,那个女人也走了过来,想着坐在他的旁边。
只是他的表情变得不好,愠怒道:“下去,你坐下来做什么,我们还有事情要聊!”
女人哼了一声,瞥了一眼陈闻,走了下去。
陈闻又对着傅砚辞和齐玟璟笑着,“还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边吃边聊。我相信,这次我们合作肯定不会让你们空手而归。”
傅砚辞没有拿起筷子,他用馀光看了一眼陈闻,讽刺道:“你这样出卖他们,就不怕他们知道了,把你碎尸万段。”
陈闻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他夹起了肉,吃得津津有味,“你不说我不说,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哪里有永远的朋友,如果换做你想要知道我的事,齐怀仁他也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事。他不是什么好人,我也知道。”
齐玟璟低声笑了出来,看着陈闻疑惑的表情,他撑着下巴,看着陈闻。神情是个十足的纨絝子弟。
他勾起嘴角,“你说的话我认同,他不是什么好人。”
陈闻笑着双手拍掌,“你们两个都想要杀了他,他这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傅砚辞这时才拿起筷子开始用饭,只是这些才都是不合他胃口的,才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他漫不经心的问道:“之前听永丰河的大坝塌了是怎么回事。”他看着陈闻,“是你做的?”
陈闻的表情有些难看,但更多的是不屑,“我做这个做什么,在临济我的死对头也只有一个人,那肯定就是他嫁祸我的。再说了,我是靠永丰河才起家的,我砸了它,还要不要活着,我又不是傻子。”
傅砚辞嗯了一声,没有在往下说了。
三人就这样沈默着,吃完了一顿饭。
离开陈府之前,傅砚辞开口说:“明日我就回顺尊,那个人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能把他送回临济。”
看着陈闻兴喜的表情,傅砚辞又泼了一盆冷水,“但这只限于事情真的不是他做的,要是真的是他,那就没有办法。”
陈闻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突然开口,“若是你们把他送回来了,关于齐怀仁的事情,我还知道一个。相信你们来到这里,这才是最想要知道的。”
傅砚辞看了一眼他,没有在说话了。
夜深,第三场的第一批考生结束了。
谢亭行去把试卷收了起来,仔细的看了一眼齐玟淮的试卷,的确是不一样的。
但是看到齐玟淮的样子,他一脸平静,应该是不知道试卷的不同。但若是学了一些知识,也能知道上面的内容就是狗屁不通的那种。
难不成,他是装的,但是这样装对他有什么好处?
谢亭行把试卷密封装了起来,看着齐玟淮进了房间,他才收回眼神,又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李尚书。
“李尚书觉得如何?”
他擡起了头,装傻,“谢侍郎说的是什么,什么觉得如何?”
谢亭行跟着他一起收拾,“自然是齐玟淮,先前齐中堂不是说想让他进宫吗?看了看卷子,陛下怕是会同意的。”
李尚书皱着眉头,“他还未参与殿试。”
谢亭行凑近他一些,“他是齐中堂的儿子。”
他的这一句话,让李尚书恍过神来,难道陛下让他多出一份题目就是想要表达这样吗?
往日陛下对齐中堂的态度,也不像是想要拉拢齐怀仁的样子,陛下想要拉拢,是贺尚书还差不多。
难道是陛下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里,李尚书摇了摇头,陛下这么谨慎的人,也不会。
他的头好像是要炸裂了,不能再想下去了,这些也不关他的事情。
谢亭行继续说道:“尚书就没有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吗,中堂他为什么一定要齐玟淮进宫?”
李尚书这才看着他,“谢侍郎的意思是,这里面的